反正是打死都不能說。
“哼!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肯定是你做了手腳。你要是不說,我就告訴師父。”吳婉怡威脅道。
“你告訴師父也沒用,我真沒有做手腳。兒子喜歡讓我抱,我有麼子辦法?”常興可不會上當。
吳婉怡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告訴老道,否則,老道肯定氣得直瞪眼睛。
看著老道歡歡喜喜地抱著小傢伙,常興笑了笑,也沒去跟老道爭。冬天來了,家裡還有一堆的事呢。這些事情都得常興去做。扛著一把斧頭便出了家門。去砍柴的路上,碰到了張大雷。
張大雷對常興的怨氣蠻大的:“常興,自從你討了婆娘,都不跟我玩了。喜來和紅兵都去上了大學,現在我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你練了這麼久的樁功,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還這麼肥呢?對了,以後見到了我要喊師兄,曉得麼?不然我可以隨時教訓你的。”常興說道。
“我算是上了你家老道的當了,每天早上被他攆牲口一樣。站樁功你不曉得多辛苦。”張大雷不停地訴苦。
“打住。樁功我練過,現在還每天堅持。練得比你久,也比你好。金林也練過,人家練的時候比你年紀還大,但是練得比你刻苦。你就吃了這麼一點苦頭,就怨天怨地了?當真是沒出息。你如果一直這個樣子,一輩子莫想討婆娘。就算討個婆娘,也只能是醜八怪。”常興說道。
“你們怎麼都這樣?看扁我是不是?以後我非要討個比你家吳老師還漂亮的婆娘。”張大雷氣呼呼地說道。
“你討到了再說。”常興不屑地說道。
冬天來了,趁著還沒下雪,大雪封山之前,仙基橋的人都要為即將來臨的冬天做足準備。準備好足夠的柴火,還要燒製一些木炭,以用來在冬天驅趕寒冷。
臘月裡,大雪照常將仙基橋這個山村籠罩住。屋簷下掛起了冰垢垢。
“常興,常興!”外面有人大聲的喊。
常興聽得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竟然是張喜來。
“喜來!”常興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來。、
張喜來沒進院子,站在籬笆外面。
“你今天回來了?”常興笑道。
“是啊。剛回來,還沒回屋裡呢。待會去家裡玩啊。”張喜來說道。
“要得。”常興點點頭。
張喜來笑了笑,就往家裡走去。
“是誰啊?”吳婉怡看到常興進屋,問了一句。
“喜來,剛回來。應該是回來過年的。”常興說道。
“他應該分派工作了吧?”吳婉怡說道。
“聽說已經分派工作了。分派到了清水市裡。以後是吃國家糧的幹部了。”常興說道。
“你要是推薦去讀了大學,應該也能夠當國家幹部吧?你當年怎麼不去呢?”吳婉怡問道。
“討個好婆娘也一樣不虧。”常興笑道。
老道說道:“過去,我們修道之人根本不屑跟官府的人打交道。”
“師父,這話你在家裡說說也就罷了,到外面去說,小心挨批鬥。”常興說道。
“我又不傻。你講老實話,小傢伙現在這麼粘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老道問道。
“沒有,我能做什麼手腳?師父,你真是的。我當初抱不到常青的時候,咋沒懷疑你們做手腳呢?”常興自然還是不肯承認。
“你別騙我。我雖然修煉上沒啥天賦。但是那靈氣我還是感覺得到的。每次你抱著小傢伙的時候,你身邊的靈氣特別充盈。後來我才知道,你肯定是拿靈氣抖小傢伙了。小傢伙才會越來越粘你。”老道其實是偶然看出來的。
常興也沒有抵賴,笑了笑:“喜來回來了,我去他家裡玩一下。”
“去吧去吧。”老道揮揮手,將徒孫抱得緊緊的。
常興來到張喜來家的時候,張喜來家擠滿了仙基橋的人。
“哎呀,喜來,你現在成了國家幹部了。我就說你長大有出息。看吧,現在吃上了國家糧,當了幹部。”
“滿叔,我只是在機關工作,就是一個小小的辦事員,不是幹部。”張喜來連忙說道。
“那也比公社的幹部厲害。你這麼年輕,還是大學生,將來肯定能當大官。”
“喜來,談物件了沒有?以後討個城裡的婆娘,最好也是國家幹部。就算徹底扔掉鋤頭把把了。”
“還沒呢。先等工作穩定下來再說。”
張喜來被村裡人團團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