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吧。”霍正祥說道。
“也好,我帶你們過去。這一陣啊,來店裡的人特別多。為了保護這套傢俱,我們只好在四周裝了護欄。實在是沒辦法。”鄭志剛說道。
“如果不方便,我們就在護欄外看看就行。”霍正祥說道。
“方便方便。正祥兄和韓道長來了,怎麼可能還有不方便的?”鄭志剛連忙說道。
鄭志剛連忙吩咐傢俱行的工作人員去準備一下。
“二位稍等片刻。馬上就好。”鄭志剛說道。
傢俱行的工作人員走出去之後,便將放置那套金絲楠木傢俱的地方封閉起來。
“怎麼回事啊?我們特意來看這套金絲楠木傢俱的。怎麼不讓看了?”一個顧客才準備去觀賞這套香江最貴傢俱。結果就被攔住了。
“對不起。這套金絲楠木傢俱已經展示了數日,我們要請專人來護理一次。這麼昂貴的傢俱是需要經常進行護理的。否則,有任何閃失,誰負責得起?”那名工作人員早就準備了託詞。
顧客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八百萬的傢俱,怎麼能夠不精心護理?晦氣今天白走一趟,搖搖頭便準備離開,改天再過來觀賞這套全香江最貴傢俱。
“正祥兄,韓道長,這邊請。”鄭志剛領著霍正祥與韓道長走進了那個展示廳。
這套金絲楠木傢俱放在這裡,在精心佈置的燈光地照射之下,看起來更加精美無比了。
霍正祥對這套傢俱愛不釋手,貼近了仔細觀察,發現這套楠木傢俱上的雕花、漆料確實不凡。越看越挪不動眼睛。
韓懷易則站在那裡四處逡巡,似乎看得很粗略,卻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不住點頭。他與霍正祥不一樣,霍正祥對這套金絲楠木的做工造型等木藝非常地喜愛。
而韓懷易則對這套傢俱上隱約感受到的神韻非常的驚歎。他竟然從這套傢俱上感受到法器的那種神韻。雖然這套傢俱還是凡器,但是卻多了一絲凡器不具備的東西。可見製作這套傢俱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而是已經快入道的高人。
至於對方修為有多高,韓懷易自然是無法從這套傢俱裡看出來。鄭志剛這個時候反而慶幸那日鄭坤成將這套傢俱拍了下來。雖然是花的錢多了一些。但是從霍正祥與韓道長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這套傢俱貴是貴了一點,卻也是物有所值。而且這套傢俱擺在這裡,噱頭足得很,給鄭氏拍賣行帶來的廣告效應是非常大的。
“正祥兄,不如我們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觀賞如何?”鄭志剛說道。
“道長,你覺得如何?”霍正祥問道。
韓懷易說道:“看也看得差不多了。真是神乎其技。怎麼看都看不夠。恭喜鄭居士。”
“多謝多謝,看來拍下這套傢俱我是賺到了。”鄭志剛笑道。
“既然看不夠。再多看幾眼,也無濟於事。改日再來叨擾吧。”韓懷易說道。
“既然如此,志剛兄,叨擾了。我們這就告辭。”霍正祥知道韓懷易有話要說,連忙告辭準備離開。
“正祥兄,你難得來一回,且讓小弟略備薄酒款待一回,如何?”鄭志剛盛情留客。
“志剛兄的盛情我心領了,韓道長是世外之人,既然韓道長想回去清淨了,我還是遵從韓道長法旨。”霍正祥說道。
等上了車,開出去一段距離。霍正祥才問道:“韓道長,這套傢俱怎麼樣?”
“這套傢俱的製作者不簡單。修為未必會遜於我。難怪一到香江便敢出手改風水。原來是藝高人膽大。你見過此人麼?”韓懷易問道。
“見過。在拍賣會的時候,賀成煜身邊有個年輕人。賀成煜對此人恭敬有加。相比就是那個年輕人。”霍正祥說道。
“什麼?是個年輕人?”韓懷易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
霍正祥與韓懷易離開之後,鄭志剛左想右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霍正祥來傢俱行看看傢俱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這傢伙好這個。但是韓道長跑過來,就有些古怪了。
韓道長是什麼人?來香江之後,除了出手給霍正祥家墳地設風水局之外,就沒有任何動靜。一直深居不出,突然跑出來,就直奔這套傢俱而來。想必是對這套傢俱感興趣,或者是對製作這套傢俱的人感興趣。
“坤成今天哪裡去了?”鄭志剛突然問道。
“鄭公子今天沒到店裡來。不知道去哪裡了。”
“沒來?”鄭志剛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派人去把他給我找回來。這個混球可別又給我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