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林平之羨慕的存在了。
大俠當如何?
自當一匹馬,一頭毛驢,一把劍,一把刀,一葉扁舟,一群紅顏知己,這才是紅塵中的俠客。
情俠!
這是林平之心中對這故事中的主人公的評價,不過一想起這故事的人與自家師傅的名字相同,林平之的心情又變得怪異起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撓了撓自己的光頭,林平之很知曉的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坐在旁邊飲酒,吃東西。
……
二樓。
同樣將酒杯捏了個粉碎的嶽不群也是一臉的愕然,不過這一絲表情很快便收斂開去,留下的只有一臉沉靜。
自己父親的臉色變化,讓一旁的嶽靈珊給嚇到了,一言不發的望著自己的爹爹在那裡不言不語。
哪怕是身為嶽不群的夫人,甯中則此刻也是有些意外,不是很明白自己丈夫此刻這種狀態是怎麼一回事。右手輕輕的放在嶽不群的手背上,使勁的捏了捏,這才將嶽不群的心神從有些恍惚中給拉了回來。
“怎麼呢?”
望著嶽不群那已經恢復了平靜的臉,身為枕邊人的甯中則自然是感覺得到他內心的驚愕,柔聲道:“難道剛才那說書之人所說有什麼不妥?”
“沒什麼!”
搖搖頭,嶽不群終於笑了,原本的凝重氣氛恢復了輕鬆,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倒是旁邊的嶽靈珊見自家父親不在那般恐怖的嚴肅後,心情也放鬆開來,嬉笑道:“爹,娘,我與二師兄在福建可是遇見了一個也叫嶽緣的人了!”
嶽靈珊這話一出口,甯中則恍然大悟了。
不過天下間名字相同之人很多,甯中則倒是沒有多想,只是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
嶽不群聽了自己女兒的這句話嘴角稍微的扯了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倒是一旁的甯中則怒斥了自己女兒一句:“靈珊,你說什麼呢?!”
聽到自己母親的斥責,嶽靈珊立即不吱聲了,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
在家中,自己父親嶽不群雖然嚴肅,而母親甯中則自然是親切,但是一旦親切和藹的人發脾氣是極為恐怖的。故而,在見母親發怒後,嶽靈珊立即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只是用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自己碗裡的菜。
耳朵動了動,嶽不群自然知道樓下那說書之人正在收拾賞錢,想了想,嶽不群便起身朝樓下走去,同時道:“我先下樓去,你們就在樓上!”
甯中則見嶽不群下了樓,想了想也跟了上去,而嶽靈珊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一陣撒嬌後,也跟了下去,故而樓上只餘勞德諾和其他幾位華山派弟子。
“……”
望著嶽不群一家人下了樓,勞德諾望著三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樓下。
女人還在用托盤向其他人收拾打賞錢,畢竟剛才她的賣力說書,再結合戲曲一般的唱法,卻是費了好大的氣力。大家聽的舒服,當然也是需要打賞一點的。
當然。
不是每個江湖人都如同嶽緣和林平之兩人這般隨意大方。嶽緣是沒有在意,而林平之本身就是家大業大,哪怕是現在福威鏢局遭了災,但是錢財還是很豐厚的,就更不用說那金刀王家的富裕了。
而就在嶽緣注視著那說書的女人的背影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腳步聲的不同,能顯出人的功力的高低。
而下樓的有三人,功力更是以為首之人最為深厚,最後之人最為浮淺。
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分析,嶽緣轉過頭向那樓梯處望去,頓時不由的一愣。
一身藍白道袍,一道挺拔的背影,還有那一身優雅的氣質。
在嶽緣愕然的注視下,一名中年男子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了下來,恍若君子在前。
男子背後則是站著一名頗具美貌的婦人,一柄長劍掛於腰間,正稍顯親密的站在男子的身後,顯然是男子的夫人。而走在最後的則是一名容顏俏麗的少女。
少女一雙好看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掃了一眼客棧大廳的四周,目光在其他人的江湖人身上掃了一眼,最終卻是落在了嶽緣與林平之的身上。
頓時。
少女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
“嗯!!!”
林平之不知道什麼情況,只覺得那剛剛出場的一身藍白道袍的中年男子渾厚如玉,恍若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