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幾個銅子塞了過去,至於話中內容是觀察得出的,準確性還是挺高,何況還有錢財開路。
“哈哈,理解,理解,快去快回,老哥給你擔著。”
暗中捏了捏銅子,家丁笑容更濃,沒有再說什麼。
呵呵,一個內院下人,往常又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再說於府在田運城的威望,還沒有人敢放肆呢。
就這樣,仗著人生閱歷外加前世影視資料的經驗,門衛家丁一關,過!
千恩萬謝後,某人不再停留,走起,懸著的心隨著漸漸加快的步伐,也慢慢放下,在遠離於府,緊繃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終於脫困,不容易呀,剩下的就是出城,現在天色已晚,按照常理,城門已經關閉,趁夜出去是不可能,看來還要駐留一晚,地點嘛,旅店什麼的人多眼雜,排除,要論龍蛇混雜,也不好搜查的就是西市髒亂區!”
細細分析,曹靈寶顧不得其他,轉身就直奔西市,他不能保證於老爺有沒有別的心思,沒有最好,將來定報今日恩;有的話,一地頭蛇存在的家族派人搜查,若選的地方不夠藏身,費盡千辛萬苦才逃出來,再回去的話,一系列的所作所為又算什麼?玩呢,呵。
諸般種種,某人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命只有一條,不得不小心活呀。
與此同時,在曹靈寶離開不久後,於府一身著不凡的青年男子帶著一群家丁急匆匆的來到這裡。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好好的一個人都能讓你們看丟,養你們還有什麼用,還有你們是豬腦子麼,內院出事情,你們全部都往回趕,不知道先讓人封院?呵,真是蠢!”
青年男子罵罵咧咧:“現在給我搜,四處找,翻遍田運城也要把人找到,不然讓人知道我諾大於府連貴賓都保不住,還如何有臉面立足!”
“是!”
家丁護衛得令狼狽四散,片刻,原地只有青年男子與一短鬚中年。
“鶴叔,你所說的是真的麼?”青年男子卸下囂張氣焰,忐忑道。
短鬚中年肯定:“不會錯,我雖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但那份超然氣息,通體無暇是不會看錯的,加上老爺對那人的刮目相看,更是證明他並非泛泛!”
“是了,聽說父親就是收到一張方子,詳細詢問雷掌櫃經過才匆匆出來尋人,能入父親的眼,這點本就可疑。”
肯定的話說出,青年男子不安稍減,自我安慰起了效果。
“哈,不管如何,老爺態度不同就足夠我們興師動眾,公子你想要在梁國趁時局冒頭,這是一個很好的臺階,在此人身上我有種預感,抓住他,定有大收穫!”
短鬚中年態度很直接,信誓旦旦。
“嗯,聽你的,我們也要加快行動,父親去城主府參加宴會,我們打的就是這個時間差,萬萬不可錯過時機!”青年苦笑道。
“哎,誰能想到對方竟然會想著假扮僕人逃走,或許她有預測只能也說不定,畢竟不凡的人有些許傳奇不足為奇。”短鬚中年道。
“我倒是希望他不要什麼預測,這樣就不用找人,只要直接抓人問法,那裡會這麼麻煩,而且我感覺此行或許也沒什麼收穫,畢竟田運城非於府主宰呀”
青年臉色更苦。
當然青年更知曉,事到如今,動了手就沒有停下的可能,要麼不做,要麼一朝盡全攻。
至於瘋狂的緣由,說來好笑,是因為青年受夠了現在的生活,迴圈往復的貴公子生活太平庸,太平常,他覺得沒一點激…情,自己不像年輕人,他嚮往的是驚險刺激,飛天遁地,所以他急需要玄功這種東西來達成自己目的。
可偏偏那些玄玄道道的功法父親又多加管理,長久以來只交給予修身養性的,那些真正的長生秘法卻分毫不肯說出,長久的壓抑,青年都快瘋魔了。
這不,聽聞竟然又出現讓父親親自接待賓客,而且還是那種沒背景的,青年立馬就動心,加之又被剛剛結識沒多久的短鬚中年鼓動,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青年坐不住了,他想:既然父親不給,那就自己拿,自己去取,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說的就是這個吧。
至於抓到人該怎麼辦,抱歉,青年一頭鬧熱,壓根就沒有想過,同時他也沒有想如果對方也不給,怎麼辦,等等問題,青年是全然無策。
咳咳,這就是第一次。
悲劇的是,曹大國師成為幸運的被選中者。
當然,某人更幸運的避開劫難,也沒啥損失的,不多說,真正要說的還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