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令他更為震驚的是,此人的修為竟然強橫到一擊就能將一個太虛期的異獸擊殺。這一點,是他迄今為止,看到了的,最強一擊,也是最震驚的一擊。
這一擊,並沒有華麗,並沒有輝煌。反倒是顯得很隨意,顯得極為簡單。
恰恰是這種簡單,讓得他對白石,有了更強烈的震驚,於是,他的腦海中,此刻並沒有去迴盪著白石之前所說的話語,而是在白石即將離開之時,他低聲說道:“敢問道兄,修為到了那個境界,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將這異獸擊殺。”
白石並沒有轉身,而是徑直的往前走去,說道:“此刻我的修為並不是你關心的問題,你關心應該是看這異獸體內,是否有你想要獲得的令牌。你關心的,應該是能否踏入第二天,獲得造化……”
“那道兄能夠留下姓名,他日在下定會登門拜謝。”
當白石的身子越走越遠之時,此人的話語也放得大聲起來。
“舉手之勞而已,無須感謝。”
隨著白石的聲音迴盪,他的身形,已然在此人的注視下,漸漸遠去。當那聲音完全的消散之時,白石的身影,也完全的消失在他的眼簾之內。使得他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之前明顯的看到白石是在步行,但轉瞬的功夫,在這步行中,白石的身影已然不在。這不禁讓得他的內心深處,對白石的速度,有了驚歎。
離開了此人的視線之後。白石並沒有在這森林中步行太久,而是依舊飛上天空,繼續疾馳而去。他本不想去管這古塔之內發生的事情,也沒有想著要去管,但若是被自己遇見了,那便不得不管。他也並沒有要想殺其他的修士,畢竟自己已經獲得了令牌。但一些修士,卻是不得不殺,這些修士往往會因為一定的利益,而殺其他的修士。可不幸的是。他們攔截下的,是正在疾馳中的白石。
此刻正有三個修士,正是這樣的人。
白石停在他們的前方,看著這三個同樣懸浮在空中的修士,並沒有言語。
這三個修士穿著灰色素袍,神色平淡,但卻看不出友善。
白石進入這古塔之時,見過這三個修士,這三個修士是同一夥。且修為都處在太虛期左右。若是這三個修士聯合在一起,在這古塔之內,遇到其他的太虛期修士,可以說是那些太虛期修士就倒黴了。
他們不需要令牌。他們需要的是財物。他們進入這古塔之中,或許令牌可得可不得,但他們清楚的知道,在一些修士身上。擁有寶貴東西。這些東西往往對於修士極為重要,所以這些修士不會將這種東西出售,而換取前往第二天通道的費用。
這些東西可以換取大量的財物。而這些財物,用來進入第二天,簡直是綽綽有餘。
於是,他們選擇了等待,在半空中等待,等著著其他修士的到來,他們還知道,若是選擇在地上的話,會引來異獸的攻擊。他們不想在那些異獸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畢竟這些天,他們已經殺了十來個修士,從這些修士身上,獲得了一些財物。他們不僅要踏入第二天,還要在古塔之內,大賺一筆!
與其他修士不一樣的是,這三個修士並不會因為財物的分配而互相廝殺,反而是顯得很團結,於是此刻將白石攔下之後,其中一名修士上前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笑容看上去並沒有友好,而是一眼望去之後,便會讓人產生一種另有需求的感覺。
“這位道兄,眼看十天就要到期了。我兄弟三人,還未尋得令牌,所以沒辦法,得借你身上的儲物袋一用,用來換取前往第二天通道的費用。若是道兄能慷慨拿出,那我們三人定不會為難道兄。若是道兄不肯的話,那就莫怪我們三人,親自動手。”
此人說完,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中的劍,頓時在那劍上有一道寒光滲出,這寒光縱然有些刺眼,但白石的眼睛,並沒有因此而眨一下。
白石負手而立,說道:“我不希望,你們擋著我的去路,如你們現在離開的話,還來得及。”
白石的話語,令得此人的身形一怔,目光有了猶豫,但旋即便露出了森然,猛地揚起手中的利劍,說道:“既然道兄如此,那我們兄弟三人便親自動手了。”
隨著此人的話語落下,他的身形驀然一閃間,對著白石的所在,一劍刺來。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那兩名修士,也是身子齊齊一閃間,揮動著手中的利劍,直接刺來。
白石的嘴角露出一個冷笑,但因為面具的原因,讓得這些人並沒有看見,內心怒火燃燒,眼中殺意已起,此時看著這三個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