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神識探視到的出口,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恢復了平靜中的赤炎峰,此刻雨水已經散去,烏雲散開露出了陽光,散在了這赤炎峰中,似乎給這赤炎峰帶來了一陣祥和。但在雲鶴部落的所在,危機卻又再次來臨。那戴著面具之人此刻又對著雲鶴部落發出攻擊。
而且此刻雲鶴部落所有的族人,此刻都盤坐在那光幕之下,閉著眼睛,彷彿是在等待著死亡的來臨,但實際上是用自己的念力,去給這光幕增添著儘可能的防護。
即便,是那麼微不足道。
“砰!”
那戴著面具之人懸浮在半空中,手掌猛地揮出,巨型的手掌幻影拍打在這金色的光幕之上,頓時發出一聲炸響,且在這炸響聲中,這金色的光幕發出了劇烈的搖晃,出現了大量的裂縫。
“砰!”
又是一聲劇烈的炸響,這金色光幕發出嘎吱一聲,如即將破碎的玻璃,裂縫再次蔓延開來。
“我今天,要讓你們所有云鶴部落之人,來嘗試我的最後一擊!”
這戴著面具之人沉喝一聲,手掌再次揮出後,那巨大的手掌幻影頓時撞擊在這金色的光幕之上,使得這金色的光幕忽然發出一聲嗡鳴之聲,盡數的碎裂開來。
而此刻,那些在光幕之下的雲鶴部落之人,身子震顫,齊齊發出一聲悶哼,噴出了一口鮮血。
驀然的睜開眼睛,失去了光幕的防護,他們此刻看向這戴著面具之人的時候,感覺到更強烈的危機之感。特別是那些孩童,此刻一個個哭嚎著躲在自己母親的懷中,似乎感受到了一種面臨著惡魔的恐懼。
與此同時,這戴著面具之人的手掌驀然一抓,那掌心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白色的利劍,此劍出現之後,他嘴唇頓時開始蠕動,且在這蠕動下,手中白色的利劍頓時出現了層層劍影,霎那間便懸浮在整個雲鶴部落的高空,滲出渾厚的威壓,使得這些雲鶴部落之人,一個個在這威壓的束縛下,還未來得及反抗之時,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資本!
哭嚎聲依舊,這些孩童此刻根本不敢去直視天空中那戴著面具之人的所在,更在這強勁威壓的束縛下,他們身上傳來了一陣陣刺痛,這陣刺痛使得他們的哭嚎聲更為刺耳,讓人聽到之時,便產生一種憐憫。
與此同時,遠處那站立在半空之中還未離開的白髮老者似乎發現了這裡的一幕,但他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僅僅是停在半空之中,微皺著眉頭。
在這赤炎峰中,只要是沒有聯盟的部落,對各個部落間的戰爭,他們都不會插手。
“那個部落,是那個部落,此刻竟然收到這種滅頂之災?”
這白髮老者沉吟著,目光又移動到了金色光點消失的地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是我對你們雲鶴部落,最後的一擊!”
這戴著面具沉喝一聲,身上衣袍飄動下,他手中的利劍驀然指出,頓時指向這雲鶴部落之人。與此同時,那天空中的數把利劍幻影,徒然的開始落下,如飛劍一般,向著這雲鶴部落之人,齊齊落下。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京彧看著這戴著面具之人,嘴角還有這鮮血殘留,即便面對著死亡,他也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對此人的恨,達到了一種極致。
“這或許就是命,雲鶴部落,終究逃不過這一劫……”
族長的神色露出了絕望,內心沉吟中,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這種無法反抗的情況下,他的樣子並沒有露出掙扎,顯得很是祥和。如同將自己的生命看著此刻的風,平靜下輕然而去。
“阿媽,阿爸。女兒來看你們了。”
雲燕坐在地上,仰望著天空,看到天空中一片流走的浮雲之後,眼角滑落出淚水,然後閉上眼睛。
就連一直滿懷著期盼的萬老,在這一刻,也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從失去修為,這場戰爭再次來臨之時,他的身子彷彿就從未坐下,整日負手而立,仰望著天空,期盼著某人的到來。
在這一刻,他也閉上了眼睛。
那些抱著孩童的婦人,此刻也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們眼角滑落出淚水,那淚水滴落她們孩子的臉上,使得她們孩子哭嚎聲戛然而生,畏懼讓得在他們這一瞬間,心智有了成熟……
“轟!”
這些利劍霎那間撕裂著虛空,驟然降臨,從高空中霎那間就臨近這些部落之人,帶著毀滅之力,在臨近這些部落的一瞬,使得地上的塵煙開始飛舞,就連一些有著泥濘的地方,也在這一刻,其泥濘飛濺開來。
絕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