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蠻山師祖是他們心中最敬重的人,可是在此刻,一切似乎都變化了。這一幕幻象,白石的話語,說出了蠻山師祖的真面具,那個人面獸心的人。
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一個個唏噓間,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而白石所需要的,正是這種效果。他所想的,就是讓這些修士,認清蠻山師祖的真面目。
“這場戰爭,我給了你們機會。可是你們沒有把握,於是……我殺了那孩童的父親。讓他本來完整的家,變得不完整了。所以在這裡,我真誠的向起道歉。”
在所有修士都還在沉默中,白石望向那眼角還有淚水的孩童,話語落下後,鞠了一躬!
此舉,讓得所有修士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種不可思議之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像白石這樣修為的人,竟然會低頭認錯。即便是長年陪伴在白石身旁的白狐,也是如此。
這麼多年來,白狐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跟著白石。她從來沒有看到白石向任何人低頭認錯。而白石的這一舉動,也是讓白狐思索了轉瞬之後,聯想到了白石的背景。是的,這麼多年來,白狐從未見過白石的父母,只知道東晨子和西晨子。因此,白石是一個背井離鄉,或者說是一個孤兒。白狐知道那種痛,她知道白石此時為何會表露出這般行為。
紅蓮,葉秋,龍吟月等人此時也是收起了發出的修為之力。目光凝聚在白石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敬佩。即便是曾經的戰神紫炎,在這個時候也是收起了戰鬥的**。望著白石的身子,在白石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一種莫名的尊嚴。
還有這第六天通道入口之外的南離子,此時卻是摸了摸自己白色的鬍鬚,滿意的笑了笑,眼中露出了讚賞,沉吟道:“能伸能屈…這才是大丈夫所為,白石。我的確沒有看錯你。”
也正是因為白石的這一低頭,似乎融化了所有的戰鬥**。這些修士一個個不敢相信的對望了一眼之中,心想著像白石這樣的強者,才是值得追隨的人。
終於,在這片沉默之中,之前被白石打傷的那個灰色衣袍領導修士,此刻咳嗽了兩聲之後,走向前來,說道:“事實上。這場戰爭,你的確給了我們機會。但是我們自不量力,認為能與你一戰,目前看來。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聞言,白石的嘴角淡然一笑,他清楚的知道,對方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在某一方面的妥協,於是他繼續說道:“並沒有誰對誰錯,有些事情。避免不了總歸是避免不了。現在雖然我們不交戰了,那你們便可以從這第六天的通道入口出去。只是若你們就此出去的話,恐怕那蠻山師祖,定然不會放過你們……”白石內心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這灰色衣袍的修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露出了焦慮之色,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出去之後,等待我們的依舊是死亡。與一戰,我們依舊是死亡。既然如此,且不聽天由命。”
隨著這灰色衣袍修士的話語落下,原本駐守在這第六天通道入口之中的所有修士,一個個神色露出了黯淡,顯現出一種絕望。
看得此幕,白石知道是該出手的時候了,於是他將自己的聲音,故意的放大,說道:“但你錯了,我們可以不用交戰,你們也可以不用死!只要你們……跟我走!”
此話落下之後,白石向前走出一步,眼中露出了一種絕對的自信,似乎有把握讓這些修士,成為他們礦村裡面的一員。
在所有修士的目光,都凝聚在白石身上的一瞬,白石繼續說道:“之前我也說了,蠻山師祖之所以不敢踏入第七天一步,是因為他的仇家太多。而且他出了第七天之後,修為之力必然有所壓制。那麼,以我的修為之力,對付蠻山師祖的話,恐怕不是沒有可能。更何況,在我們礦村…有著一個金仙的修士!所以即便那蠻山師祖前來第六天,也不能將我們剷平。但是你們就不一樣了,若你們單獨前行,那蠻山師祖,只要派出幾個修士,就能將你們擊殺。我相信,這一點,你們比我還清楚……”
白石說到這裡,再次看向那灰色衣袍修士。似乎要從這灰色衣袍修士的眼中,在看出一些東西。可是這一投向之下,他看見這灰色衣袍中的眼神,是在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於是白石繼續說道:“而在這之前,當那孩童的哭泣聲泛起之中。我看得出來,你們的心碎了。你們想要家,一個完整的家。家是什麼?家就是有親人的陪伴,有朋友的愛戴。有一頓冒著熱氣的晚飯,有一句溫馨的關懷……而我白石,雖然說不能完全的讓你們有一個溫馨的家,但我相信,我們這麼多修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