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奉行一夫一妻制,算是最糟男人恨的那種了。
當然,更糟柳如是恨。
柳如是每次開口,玉兔就拿一夫一妻制堵過去,窩心。
今天又被堵了,柳如是變成旱魃真身,呲著兩顆小虎牙,照著阿古一陣追著啃。
“你站住,讓我喝口血消消氣!”
“去咬迦葉佛,我只是個大羅啊,沒人家的血好喝。”
阿古邊跑邊喊。
玉兔還看熱鬧,恨得他牙癢癢。
兩個人追過高山,追過流水,追進地仙界又上了南天門。萬里沙海里沙僧咔吧兩排大門牙笑,雖然出不去,但是白昂之幾個經常跑來找他玩耍。鬥地主、打麻將、聊女人,沙僧樂得自在。
一追一打把天庭鬧了個雞飛狗跳,到了金鑾寶殿門外忽然停了。
“好了,就這裡吧。”阿古笑著說。
柳如是一聲不吭,跑去揍趕來的迦葉佛。
“本姑娘心裡不順,讓我揍了出氣。”她如此說,迦葉佛就鬆開紫氣防護,任她‘欺凌’。
柳如是放手打,等打完了,氣也順了。她回頭看金鑾寶殿的門口,空無一人。
。。。
。。。
金橋壯闊,代表的卻是未知。
阿古不知道天道為什麼想要見他,但縱觀全域性,天道把他算計在內了,這是肯定的事情。他不斷向上走,左右觀看,滿目是遍天星辰。旖旎狀況不外如是。
再往上走無邊無際,似乎一切都是星辰的運轉。跟這些相比,人間界渺如螻蟻。他不斷走著,不知道多遠,不知道多高,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星辰奧妙運轉,一切都在變化,對他而言,似乎又沒有任何改變。
他計算時間,恍惚好像過了無量重年,但在神通的感應下,他知道只過了幾秒鐘。天道威能,可要比雪王手下惡鬼強悍太多。
“天道。”他輕聲喊,沒用半點力氣。
只要喊了就能聽見,他知道天道有這個本事。
他說:“你在找我,想要見我。現在我來了,你就不敢出現嗎?”
聲音剛落,天地一陣旋轉。
。。。
。。。
這是一個雪白的空間,彷彿沒有邊際,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光。
阿古的眼睛什麼都沒有看到,他呆了一下,運足神通,驀然看見這些雪白都是一條條複雜的絲線組成,而在他身前不遠處,一個被絲線纏繞的身影坐在那裡。
那人一身長袍,頭髮鬍子都是白的,耄耋已老卻又滿面紅光,肌膚柔嫩如同少年。
阿古在老者的對面坐下,自動出現椅子讓他坐。
“你要見我?”他高聲問,毫不客氣。
鴻鈞一伸手,憑空出現茶水。一人一杯自動滿了,遞了一杯給阿古,問:“還在生氣?”
“幹嘛要生氣?多虧你幫我。”口吻很不客氣。
鴻鈞把杯口略低,算是敬一杯茶,也算道歉。他知道阿古領他的人情,但生氣,乃至不死不休都有可能的。他算計別的也就罷了,把古爸古媽算計進去,犯了阿古的大忌。
“果然是個潑猴,我要不絕了你父母修煉的路,你不是要我等個千百萬年,說不得什麼時候腦袋抽風了才會見我?”
阿古撇撇嘴,一口茶悶進肚。
“你這潑猴,茶可不是這麼喝的。”
鴻鈞好像寂寞久了,或者見到人來沒了顧忌,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透徹。阿古越聽越不安穩,這混蛋果然沒安好心。
遠古時期,鴻鈞以身合道。
這是正確的,多少個無量年來,哪怕聖人都隕落了,唯獨他以身合道存留下來。以身合道要制定規則,他制定規則,大權在握真個風光無限。
可規則不是隨意制定的,日升月落,星起星滅,人道綱倫,世事變遷。其中每一絲每一毫都互相牽扯,錯一點都會引發難以計量的可怕後果。鴻鈞努力‘工作’,把規則完善了,最後卻發現。。。。。。
特麼的,把自己繞進去了!
天道制定規則,大權在握,但是——權利太大,不得影響三界!
鴻鈞完善了所有規則,最後發現眾多規則集合起來囚禁了自己。他可以行使天規,但真身甚至分神都不能下界,只能在這無盡的規則線團裡不死不滅。想脫困只有一個辦法——找人代替。
於是找到猴子。
孫悟空融合了十萬惡鬼的靈魂本源,要知道十萬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