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沒等媽媽的傷勢痊癒,孟嫼就找了過來。小熊貓撲進孟嫼的懷裡,十分孤單的它眼淚都流成了小河——媽媽有兩天沒有說話了,它聽媽媽的話沒有過去,只是擔心。
孟嫼跳上石頭一看,連忙捂住它的眼睛,“小萌乖,你媽媽受傷很重,等我給她療傷好不好?”說著拿出一塊肉,“烤好的鳥肉,餓了吧,你先吃著。”
小熊貓把肉放進嘴裡,忽然楞了。。。。
“所以那時候你就知道了?”孟嫼低著頭問。
白小萌點了點頭,“是啊,你給的鳥肉裡少了一點味道,媽媽法術的味道。。。那時我才想起來是什麼法術:改變氣味的法術我也會啊。媽媽怕小萌嚐出來不肯吃,所以用法術改變了氣味和味覺,要是她不用法術的話,應該能撐到你找過來吧。。。。。”
孟嫼突然撲上去抱住它圓滾滾的身體,白小萌輕輕閉上了眼睛。
“媽媽。。。”它輕輕地喊,這個懷抱跟媽媽的一樣,很溫暖。
阿古帶人過去幫手,他們把熟睡的小萌放到一邊,孟嫼就要施展法術,可這時阿古再次阻止了她,衝周小小伸出了手。
“幹什麼?”周小小連忙往後縮,“我不知道這是它媽媽的墓,我沒想盜墓,我是考古學家!”
阿古翻了個白眼,“洛陽鏟!”
幾個人用鏟子和手,慢慢地把墳包扒開,他們沒有用法術,而是這樣人工的把墓穴開啟,裡面的屍骨用外套輕輕地裹起來。
“我揹著吧。”白昂之低聲說。
“我來。”阿古不容任何人拒絕地背起了包裹。
白小萌好像疲乏極了,那麼多年瞞著別人自以為瞞著它的秘密,可想而知它心裡有多少壓力。這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到了第二天下午都沒醒。
“讓它睡吧,它累極了。”阿古這樣說著,帶著眾人往上跳。
國道的邊上還是那種畸形的繁華,往來的疲勞旅客撐起了這裡的經濟,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終於養好一晚上的‘勞累’,打著呵欠站在外面。
“看啊,他們回來了。”一點沒感覺對方從懸崖上來有什麼不對。
“哼,一身A貨的女人。。。她們身邊的男人看起來也不是多有錢的那種。。。種種。。。”聲音一下子卡了殼,好像復讀機一樣吧啦吧啦的,這個女人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恁厚的粉都擋不住臉上的紅。
“我說錯了,他們是真有錢。天啊竟然養熊貓。。。那是國寶吧?是熊貓吧?我沒看錯?”
“應該。。。大概是沒看錯。。。”
“真的是熊貓。。。”
孟嫼揹著白小萌從她們身邊走過,白昂之過去的時候還跟她們打了聲招呼——不管是做什麼的,在他心裡大致是沒有區別的,反正都是凡人。等阿古退了房間,他們再次從門口走過,白昂之從停車區開了自己的車輛出來。
他們剛關上車門,外面就傳來女人們議論的聲音。
“好帥的男人,可惜沒做成生意。”
“倒貼我也幹啊。。。”
“肯定是因為背熊貓的女人在,那個背熊貓的養國寶了不起啊,跟個奴隸似的伺候著。”
“哈哈咱們報警吧,說不定有獎金拿。”
可能是覺得他們在車裡聽不見,叨叨叨的特別肆無忌憚。阿古把包裹從後背轉移到懷裡,拍了拍孟嫼的手背,“覺得不開心的話做點什麼也沒關係。”
“你是說?”
“斷幾根房梁啦、突然塌了幾面牆啦,或者鬧幾天鬼什麼的,隨你,只要你喜歡。”
孟嫼的眼睛一亮,扯著白昂之和柳如是就出去了。
沒過多久,車外突然傳來好像炮彈轟炸一樣的巨響,很多人到處奔跑吼得撕心裂肺,阿古從車窗往外面一看,忽然很後悔自己剛說的話。
離國道足有500米,離著旅館超市有300米的斷崖塌了一片,雖然沒有弄塌整個山崖的本事,但弄出一道很恐怖的,彷彿馬上就要裂到旅館的縫隙還是很簡單的。這片違規的經濟建築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或許有一些愛好特殊的人會留在這裡,但產生的經濟效果,顯然不能繼續支撐皮肉類的產業了。
“漂亮的地方該有美麗的樣子。”孟嫼跳上車哈哈大笑。
阿古讓白昂之發動了車子,他回頭看了看,覺得這樣也不錯。大自然的恢復力是很不錯的,大概用不了多久,這裡又是青山綠水。。。
天海市的妖怪迎來了又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