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要少上許多,否則天下道統只怕早已毀滅殆盡。
還有一些更為少數的天魔則更加難以對付,這些天魔雖然在神識能力上沒有更多的特殊之處,但是肉體強橫程度極為恐怖,據傳其一身鋼筋鐵骨,力可拔山,便是化神期修士見之也要退避三分,元嬰期修士若是遇上,便要望風而遁。這種天魔因實力太為恐怖,被修士們稱為死魔,是取見之即死的意思。當然,死魔的數量更為稀少,似乎那場天魔大劫中所有天下修士們曾經遇到的死魔,其總數量也不過二十來個。不過就是這二十來個死魔,幾乎將天下的化神期高手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若不是有那些修為更加高深的修士出手封印,只怕就是這二十個死魔出手,便能滅盡天下修道之士。
聽他將這些天魔的能力解說過一番之後,這一隊的一二百名結丹弟子不禁紛紛議論起來,似乎覺得這些天魔的力量有些難以置信,甚至有弟子問道:如果被封印的這些天魔實力如此強大,那以他們這些人的實力,即便是加上另外兩個大門派的弟子,也未必能抵抗得住那封魔之地逃逸出來的天魔。
葉德華對這個問題的回答讓一部分弟子放下了心,他說當年那些前輩高手們犧牲自身修為設下的封印,除了可以將天魔封在一處地方無法出來,還另有一重能力便是消磨這些天魔的力量。而且即便是那封印沒有這重功效,但是經過了數千的時光,那些天魔被封在狹小的一處地方,得不到任何外界給養,終究實力會不斷下降,而且恐怕很多天魔早已死去,剩下些苟延殘喘的天魔便不足為懼,那些鎮守在封魔之地外面的長老們此次傳回的訊息中,只說確有部分天魔逃出,有些已經被他們滅殺掉,卻並未提及那些天魔中有實力強大之輩,情況並非想象得那般嚴重。
他這番安慰的話雖然讓大部分弟子放下了心,但是一些心思靈活的人不免對他的話生出許多疑問來,如果情況並不嚴重,由那些鎮守在外的元嬰期長老入內檢視便是,何必要三個大門派出動如此龐大的中堅力量來此執行任務?而且,雖然自封魔之地逃出的天魔數量不多,卻並不代表內部的天魔數量同樣稀少,這些天魔之所以被稱之為天魔,便是因為其並非在這個世界上生長之物,而是來自這個世界之外。既然是域外的生靈,又怎知其生存所需定與尋常修士相同?若是那些天魔壽命悠長,在經歷了數千年之後仍是好好的存活著,那這一行豈不是為難重重?
心中存著這些念頭的弟子並不在少數,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選擇了沉默,似乎是認為即便將問題問出來,也未必會得到滿意的答案。
這些弟子中,凌展是心中問題最多的一個,因為根據方才葉德華的述說,那些的天魔用於進攻和防禦的似乎都是自己的肉體,而且其肉體的強橫程度超乎想象,這豈不是與自己修煉的《紋身經》功法有些相似?不過也僅僅是相似罷了,因為那些以神識勾動對手心中煩惱、慾念的法門,《紋身經》上並無絲毫記載,而且紋身經不但鍛鍊肉身,同時也能修煉法力,卻沒聽葉德華說那些天魔還能運用法術的。
但是他身上的這套功法本就來歷神秘,凌展雖然依之修煉,畢竟心中也存了些疑問,此時得知世上有一門修煉的方法與《紋身經》存在相通之處,自然想要彼此印證一番。
他思索了半晌,心知這次的任務或許是解開自身謎題的一個契機,心下不禁堅定了必要與那些天魔好好交手一番的念頭。
他心念既定,不禁將目光在飛行的人群中搜尋起來,不多時便與一道溫柔如水的目光對視在一處,原來正是徐若婷也將目光向他看來。
凌展的目光與她一觸便即滑開,心中卻想,自己印證修煉功法是一樁事情,另有一樁卻是要保護好徐若婷,想那天魔有肉體抗衡法寶的優勢,雖然葉德華首座說那些天魔的實力已經有大幅削弱,但也不可小視,或者一有不慎便會有同門師兄弟就此隕落,此事不可不防。
徐若婷此時心中也正想著凌展所修功法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便想去尋凌展討論一番。但是她見凌展看了自己一眼後立即便收了目光,似有些躲閃自己的意思,她不禁心下微微訝異,思索了一陣便想到,或許是凌展也想出了自身功法的獨特之處,想要與她商量,又怕洩露自身秘密。
她想以神念與凌展傳話,又擔心有諸多同門在場,恐怕有些不便,猶豫了一陣之後便將心思暫時壓下,總歸這路途也非一日可達,想來總有機會可方便與凌展敘話。
就在兩人心中各有所想的時候,那劉奇峰忽然向葉德華問道:“葉首座,弟子敢問一句,不知那天魔卻是生得怎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