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練,要麼是和師父、師兄們拆手,唯一一次和外人打,也是曾經因為好奇,去大師兄開的地下黑拳場上面打過一次,但是大師兄把事情處理得很乾淨,連師父都瞞住了,因為祝智深是不允許徒弟們自己去打黑拳的。黑拳場裡的人通常去了都是為了錢而賭命的,簽了生死狀就是把自己的命押在了一雙拳頭上,死了也沒什麼好怨的。
皺了皺眉,凌展問了一句:“是外國人麼?”
王玉龍語氣古怪的回答道:“不是,都是中國人,一共三個,一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三四吧,是他出手打了我們的人,一箇中年人,戴眼鏡,看起來不像會功夫的,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的,看不出來有沒有功夫。”
凌展覺得更奇怪了,自己上哪認識這麼幾個人去?特別是道士打扮的,現在道士而且還練武的,基本就只剩下武當山上的了。凌展長這麼大還沒出過省,更別提招惹了武當山高手,讓人家千里迢迢跑來學校找自己了。
凌展還在思考的時候,許琴兒先說話了:“走哇走哇,有人打上門了,你這個坐鎮的高手還是趕緊出場吧。”雖然她就只隱約聽見了電話開始的幾句話,但是光聽見“有人踢館”就夠她興奮的了,不能跟凌展學功夫,看看總行吧?
凌展莫名其妙的看了許琴兒一眼,轉頭對電話那頭說:“好,我這就來。”說完他把電話一結束通話,抬腿就跑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