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理由的出手了。
陸長風一聲長嘆,心中有些氣憤,道理是講不通的,只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他暗中已經扣住了方南天贈予他的玉牌,憑藉玉牌,他相信出手肯定可以將刁扎天給徹底的炸成吊,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保命的玩意,但是現在不就是保命的時候嗎?
“給老夫去死!”
終於,刁扎天還是忍不住了,他猛然抬起手來,手掌之上光華流轉,風雲匯聚,眼看著就要拍下,而陸長風也是瞳孔之中爆出精芒,就要打出玉牌。
此時,所有人幾乎都認定陸長風要死了,一代天驕要隕落在一個老怪的手中,雖然可惜,但是卻是無可奈何。
嘭!
刁扎天的手掌落下,但是陸長風卻是緩緩地收起了玉牌,負手而立,眼中一派從容淡定。
在他的前面,天心輕輕一揚手,便是擋下了刁扎天的攻勢。
兩大武狂強者交手,強大的勁風激盪開來,只是餘波而已,地面之上碎石遍地,亂石穿雲。
那些大武師都是被這股餘波給吹飛,不少人口吐鮮血,雙眼驚駭,而凌有華和蘭陵兩人更是被吹得吐血而退,好在這戰鬥針對的不是他們,否則他們也要在這一擊之下徹底殞命。
“天心!?”
天心出現之後,刁扎天眼中閃過忌憚和怨恨之色的倒退半步,但是天心卻是冷哼道:“你要是再退半步就退入唯武峰範圍之內了,後果自負。”
“哼!”
刁扎天冷哼一聲,眼中閃過掙扎之色,但是卻是不敢再退半步。
附近圍觀的大武師都是倒吸冷氣,蠻不講理的刁長老居然屈服了,而且還是屈服在一個少女手下,這也太瘋狂了。
可是這個少女卻是唯武峰之人,可是唯武峰的天心不是據說是巔峰大武師嗎?而刁長老可是高階武狂,兩者差距可是巨大的。
圍觀的弟子都是雙眼驚駭,不明所以,唯獨那些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武狂長老們才是從天心身上感受到武狂的氣息。
一名老者倒吸冷氣,道:“她晉升一品武狂了。”
眾人聞言,驚掉了一地的下巴,雙眼驚駭的盯著天心。
“怎麼可能?她好像跟我們差不多年紀吧?”
“比你還小好嗎?”
“一個十七八歲的武狂?”
“唯武峰的變態啊。”
“這還不是最變態的地方,她剛剛可是與刁長老硬拼一記呢。”
“不相上下,怎麼可能?”
“事實擺在眼前,刁扎天長老可是六品武狂,居然無法拿下那個妮子?”
天心回身看著陸長風巧笑嫣然,道:“師弟,你沒事吧?”
陸長風聳聳肩,道:“老匹夫而已,他殺不了我。”
刁扎天氣的吹鬍子瞪眼,怒吼道:“小畜生,不要得意,你殘殺同門,我不會放過你的。”
陸長風冷笑:“老怪物,有本事你就殺上唯武峰,不然就最好現在出手,否則以後就沒機會了。”
說罷,陸長風與天心並肩而立,朝刁扎天伸出了中指,鄙視的一逼。
刁扎天氣的暴跳如雷,圍觀之人都是一頭冷汗,這小子不要命了,現在還沒有進入唯武峰呢,居然如此刺激人家,難懂不怕別人不顧一切的殺你啊?
果然,刁扎天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眼看著就要忍不住出手擊殺陸長風了。但是天心卻是冷笑道:“老匹夫,你如果敢對他出手,我敢保證,你絕對離不開這裡半步,就算是接天山來人也無法保下你。”
刁扎天渾身一震,臉上露出猶豫之色,眼底卻是屈辱之色一閃而過,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威脅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他殘殺同門,你們唯武峰就這麼不講道理嗎?”刁扎天怒吼道。
“是不是殘殺同門也不歸你管,蘭陵和凌有華派人殺我卻是事實,怎麼不見你管一管?”陸長風冷笑著。
刁扎天怒道:“這只是你的一人之詞,誰能作證?”
陸長風冷笑:“我殘殺同門也不過是你的一人之詞,誰能作證?除非你叫那些死掉的人來指認我。”
陸長風一副無賴的模樣氣的刁扎天差點一口逆血吐出來,如果不是忌憚唯武峰的實力,他恐怕已經再次出手了。
其他人也是覺得陸長風根本就是蠻不講理,但是似乎刁長老也是如此,兩人都是蠻不講理,他們作為底層根本就不敢多說。甚至一些本來受到蘭陵和凌有華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