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
其他賭徒見狀都是一愣,旋即爆笑。
“居然真的有人壓了點數,而且還是壓三個二。”
“還真是什麼人都有,我從來沒有見過賭場開過三個二。”
“哈哈,我看他是想要拼一把,居然想要博人家的五十四倍。”
“哈哈……”
圍觀的賭徒和已經押注的賭徒都是瘋狂大笑,似乎覺得陸長風這是窮瘋了,居然想要拼人家的五十四倍。
他們沒有看到的是,過道里的大佬們面色有些古怪難看,幾人面面相覷,旋即眼神凝重的盯著陸長風。
他們都是個中老手,自然是知道這一把會開什麼,正是三個二無疑,但是這個年輕武者又是怎麼知道的?
“開吧!”陸長風淡然道。
莊家面色有些沉重的一把開啟了色盅,裡面赫然是三個二。
“……”
全場寂靜,所有賭徒都是傻眼了,不少看眼的都是怔怔的看著陸長風,似乎見鬼了一般。他居然真的猜中了,怎麼會真的有這麼好的運氣?
“譁……”
此時才是滿堂震驚,一個個都是如同看著神仙一樣看著陸長風,眼中羨慕嫉妒恨。不少賭徒都是雙眼放光,看著陸長風大把大把的將圖石收入囊中,他們都是眼含綠光。
不少賭徒都是起了歹念,但是一想到這可是一個武師四品的武者,一起上都不是對手,便是打消了歹念。
接下來,陸長風繼續押大小,但是他押的都是小點小點的押。可是無一例外的是,他全部都贏了。
在五把之後,其他賭徒也都是開始跟注,只要陸長風押什麼他們就押什麼。
陸長風押了一把大,然後這些賭徒也是押了一把大,然後他們就贏了。
陸長風押了一把小,然後這些賭徒也是押了一把小,之後他們又贏了。
七八把之後,莊家滿頭大汗,其他桌子的莊家也都是滿頭大汗。他們賭桌之上的圖石已經輸光了,幾乎都輸給了陸長風。
“你下去休息吧。”
此時,過道里的大佬出來頂替了那莊家,他微笑著朝陸長風點頭示意。也是朝其他賭徒伸伸手,示意繼續。
陸長風見著頂替了莊家的中年大叔出現之後,他的眼神一凝,這是一個大武師,恐怕是這裡的大佬級別人物。
哐當哐當哐當……
那大武師搖著色盅,笑道:“來,今天我來坐莊,大家押吧。”
其他賭徒已經上癮了,也是勸陸長風押,但是陸長風卻是微微一笑:“我手中已經有了一百多枚圖石了。已經足夠我組合十幾個圖了,不玩了。”
說罷,陸長風便是在一片驚愕的目光之下揮揮手出了賭場。
那大叔見狀也是一愣,半晌苦笑起來,他朝過道里的其他大佬搖搖頭。
其他賭徒見到陸長風離開了不免有些失望,還有一些賭徒打算跟著陸長風去集合的地點,這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參加選拔。但是他們出來之後哪裡還見得陸長風的人?
“這小子還真是精分。”莊家大叔苦笑著對其他大佬們說道。
“不過他也算是給面子了。”一個大佬說道。
“沒錯,否則他繼續玩下去,恐怕我們這裡會被他掏空。”另外一個大佬說道。
“嗯,他應該是依靠聽力來辨別點數的。”
“不止,後來老王特意用了擾亂聲音的搖法,可是他卻依舊能夠知道是什麼點數。”
“似乎他能夠看穿這個色盅。”
“怎麼可能?這可是能夠隔絕神魂查探的色盅。”
雖然所有大佬都是不相信這個結果,但是他們覺得很有可能,那個年輕的武者卻是能夠看穿色盅,否則他們什麼都試過了,為何卻依舊被人知道是幾點?
他們沒有猜錯,因為陸長風卻是可以看穿色盅。這色盅可以隔絕神魂,但是隻是針對大武師及以下的武者,對於更加強大的神魂卻根本沒效。
陸長風的神魂強大無比,甚至就是武靈巔峰都無法比擬,雖然他不能用來做其他事情,但是用來查探一下還是可以的。
其實他現在能夠掌控的神魂不過是武師層次而已,但是利用這點神魂卻是可以調動更多的神魂來查探色盅。
此時的陸長風已經來到了之前與白玉約定的地方,而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卻只是過去了一個時辰而已。
等到陸長風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白玉已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