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約簫天雨上街去,兩個人和洪宇宗主打過招呼便離開客棧,向城中心附近走去。
武修之人對各種武修的用品,最是關注,他們先去了一家規模很大的武器店。一個女應侍面帶微笑地接待他們。櫃檯裡擺放著各種品級的武器和護具,下品靈器和中品靈器琳琅滿目,價格也不菲,但上品靈器卻很少。至於護具,數量不是很多,價格比同品級的靈器,竟然貴出兩到三倍,兩人看後暗中咋舌。大周國儘管也有武器店,但很少有這麼齊全的東西,一件下品靈器擺上櫃檯,都能引起很大轟動。簫天雨和福寧公主看到這麼多靈器,不由得也暗暗讚歎。
兩個人雖然沒有說出到武器店的目的,但內心裡都在想著一件事。上次福寧公主被李海明震傷,如果身上能穿一件防具,也不至於被傷的那麼重。簫天雨手裡有碧蚺的兩截身子,但不會製作護具,來武器店也是學藝,而福寧公主也同樣想為自己尋一件好的防具。櫃檯裡確實有一件中品護甲靈器,但價格高的嚇人,售價達到五萬兩黃金,兩人身上帶的龍印黃金票,全加一起也就一萬多兩。
龍印票在萬源大陸是通存通兌的一種票據,由三大宗派聯合印製而成,共分為兩種,一種是龍印白銀票,俗稱龍銀票,另一種龍印黃金票,俗稱龍金票。
簫天雨和福寧公主臨行前,皇上和皇后給他們兩張五千兩面額的龍金票,作為路上盤纏,正常情況下,根本用不了這麼多。福寧公主有些後悔,不如來時多帶一些。
兩個人正在店內逗留之時,店外門簾一挑,走進來一名八九歲的小姑娘,長的伶俐可愛,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透著純真,只是眼神中帶著愁苦和憂傷。兩個人看著小姑娘,有些說不清的情緒,似乎被小姑娘的神情所感染。
小姑娘沒有任何話語,靜靜地站在櫃檯前,看著中年女應侍。
“小茵茵,過來。”女應侍從櫃檯上拿出十兩白銀,遞給女孩。小姑娘接過銀子,低頭施禮,然後轉身而去。
“這孩子可憐吶,小小年紀卻有至孝之心,難得如此!”女應侍見簫天雨和福寧公主疑惑地望著她,不由地隨口解釋幾句。
“大姐,這小姑娘好像很傷心,看著讓人心疼,到底是怎麼回事?”福寧公主看著女應侍,眼裡帶著疑問。
“說來話長,這小姑娘到沒什麼,他爹和娘卻是大大有名,她娘是千山派群芳谷的聖女慕容清怡,他爹是天元宗的青年才俊席浪琴,兩人相愛多年。因兩派門規森嚴,又有互不通婚的規矩,致使多年無法結合,後來二人脫離各自宗派,才終成眷屬,生下這個女孩。”
“慕容清怡生下此女之後,練功失法,傷損經脈,已有多年之久。因為脫離千山派的緣故,開始時千山派不予救治,後來慕容清怡師父出面,請出千山派療傷聖手。但是,傷情嚴重,又長時間延誤,那醫療聖手也無法可施,只是配製出一種延緩痛苦的藥丸,叫麻粟丸。”
“這小姑娘,揹著他娘出門乞討,籌集銀錢,就是為了購買珍貴藥材,請人配製麻粟丸。她娘每月發病之時,這小女孩子定會出門乞討,”女應侍也是沒有生意,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那他爹爹呢?”福寧公主看著女應侍,心想,他爹怎麼不來做這些事情,反倒是小女孩子出面籌集銀錢
“席浪琴終年遊走在萬源大陸各國,尋找療傷聖品,每年只是在家中待上很短的時間。”
福寧公主聽後心裡發酸,神情落寞,而簫天雨聞聽之後,竟然陷入發呆狀態。他想起自己十年病中的經歷,那種常人難以忍耐的痛苦,已經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聯想到小姑娘他娘,便產生同病相憐的感觸。
兩人神情索然地找到一家酒樓,想吃點東西再回客棧。飯菜剛剛上桌,門口處,再次出現那小姑娘的身影。她站在櫃檯前,一聲不語,目光祈求地望著店主。
福寧公主站起身來,走到小姑娘面前,將一張面額五千兩的龍金票遞了過去。小姑娘看著龍金票,吃驚地望著像娘一樣漂亮的公主,似乎見到親人一般,心中長久的無助和傷心,瞬間便爆發出來,在福寧公主面前,嚶嚶地哭了起來。
福寧公主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把女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小姑娘,別哭,過來一起吃飯,一會哥哥幫助你,把你孃的病治好”這時,簫天雨也走過來,拉著小姑娘的手。簫天雨說出這番話,自有他的想法,按照武器店女應侍的說法,如果真是經脈損傷,自己懷中的紫蘭仙草,應該能治好她孃的病。簫天雨也是被小姑娘感動,在武器店,當他轉過神來之後,就想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