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悄然地靠近窗前試圖詳聽談話內容。在偌大的王宮中,若是一點不熟悉誤闖誤撞,非但得不到有價值的訊息,還很有可能暴露自己。
“王公公,二皇子白天派你出宮,所謂何事啊?”一個公鴨嗓的聲音非常刺耳,聽上去也應該是個內shì太監。
“能有什麼正事,還不是為了上官shì郎的女兒上官蓮。”
“按理說咱們當奴才的不該背後議論主子的事,但二皇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已經是妻妾成群卻還要惦記那上官蓮,非但將人家的未來女婿派往邊關並暗中殺死,還要威逼上官蓮改嫁於他。”
“紅顏禍水啊,誰讓那女子出落的沉魚落雁呢。”
“王公公,你該不是去宣上官蓮進宮吧。”
“哎二皇子假傳女王的聖旨,誘騙上官蓮進宮,我看是要用強,那姑娘真是可憐。”
“我說王公公,這些年二皇子沒少幹這種事,今兒個你怎麼起了憐憫心啊。”
“你可不知道,上官蓮可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隨我進宮的路上,一口一口王爺爺,叫的我心裡非常不忍。”
聞聽二人談話的蕭天雨,怒火騰地就竄了起來,這種倚強凌弱以權壓人,欺負弱小的事情,他最是聽不得,尤其聽到上官蓮知書達理,情郎被摧殘而死,他更是怒不可遏,當即推門而入。武修之人對以權凌人之類的事情有種天性的厭惡,出手抱打不平本身就是武修的宗旨之一。~~
破門而入的蕭天雨,險些將兩個老太監嚇死,二人當即就癱軟在座椅上,目光驚恐地注視著蕭天雨。
“你們不用怕,我不傷害你們,上官蓮我也早就看好了,今夜入宮特為解救於她。”蕭天雨看出兩人都已嚇成篩糠狀,語氣平和了不少,他胡亂編造身份主要擔心遺禍於上官shì郎家。
“哪位是王公公?”蕭天雨目光極為銳利,來回掃視兩個太監。
“我…我是。”王公公表情驚恐,目光極是駭然。
蕭天雨走上前去,抬掌就將拍向了另一名太監,掌風過後,那人已經昏迷過去。
“你現在立刻帶我去找上官蓮,如若不然,今天我就殺了你。”蕭天雨說完,一把提起已近半癱軟的王公公。
“勇士,容老奴把氣喘勻,再帶你前去也不遲。”趁老太監穩定情緒之際,蕭天雨脫下了另一位太監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雖說有王公公領路,他仍是擔心被人看出,為避免節外生枝只好偽裝成太監。
在一處燈火燦爛的偏殿附近,王公公用手一指宮殿,告訴蕭天雨上官蓮就在裡面,蕭天雨抬掌也將王公公拍暈,然後將他扔在了花叢中。
雖說蕭天雨距離宮殿有近百丈遠,但他早已聽到裡面傳出的絲樂之聲,模模糊糊還有飲酒作樂的吵鬧聲,蕭天雨走進宮殿時,並沒有引起shì衛的關注,一名太監出入皇子的寢宮,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有夜sè掩護,沒有人注意蕭天雨的行動。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入眼處蕭天雨感到有些眩暈,當即有種羞澀的感覺。一張高背大椅子上,坐著一個矮小猥瑣的男人,看上去足有三十歲年紀,一臉的荒yin之sè,在他身旁則是兩名赤身**的shì女,而大廳之中,幾名近於赤裸的女xìng,正在翩翩起舞,一旁的鼓樂之人也都是穿著少之又少的少女。
大廳之內的脂粉氣味極為濃重,蕭天雨以至有種窒息的感覺,充滿異域風情的鼓樂,雖說節拍歡暢明快,但聽上去卻又蘊含男女之事的節拍,也是令他感到心煩意燥,更讓他不敢目睹的是那些歌女,在舞動中,白亮的肚皮極有韻律地鼓動著,充滿了**的意味。
不用去費心猜測,蕭天雨一眼就認定那名男子就是二皇子,先前兩名太監的談話,雖說讓蕭天雨對他有種先入為主的荒yin印象,但實際見聞後卻發覺此人當真是荒yin無度。對於廳內的事情,蕭天雨只是略微看了幾眼,他更在意上官蓮在哪裡。
蕭天雨的出現沒有引起廳內眾人的注意,也許是歌舞正在關鍵之處,摟著兩個**的二皇子,早就陷入到了痴迷狀態。蕭天雨見狀悄然地走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他打算到二樓去看看,因為按照王公公所言,上官蓮知書達理,不可能魂跡於舞女之內,另外,他知道二皇子今晚要對上官蓮用強,那姑娘說不定被關在樓上的某個房間。
相比於樓下的烏煙瘴氣,二樓倒是非常清靜,也更顯皇家氣派,走廊裡鋪設的厚厚繡花地毯,踩上去有種**的感覺,周圍的牆壁也是掛滿了樓蘭特產的壁毯,看上去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