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臥的阮雪梅,一絲陰險的表情被蕭天雨盡覽無餘,怒極的耿福生顯然還在打阮雪梅的主意,似乎不殺死她絕不甘休。
強行攪局的蕭天雨,讓耿福生大為惱火,一種骨子裡的狠勁讓他瞬間生出一種報復心理,強行斬殺阮雪梅的念頭,讓他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在你蕭天雨眼皮子底下,殺掉你要救的人,不相信你能將人救走。
在人們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場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耿福生掌間的元氣已凝聚成形。
嗡嗡
沙塵樣的元氣在空中快速凝聚,一根巨大的沙柱緩緩形成,直立在半空中,那情形宛如沙漠中出現的龍捲風,有種瞬間毀滅一切的氣勢,就連沙柱周圍的空氣都被攪成旋轉狀,發出攝人心魄的怪鳴聲。
“風捲流沙”
幾丈高的沙柱,突然砸向剛從擂臺上站起來的阮雪梅。
一臉驚恐的阮雪梅,還沒來得及品嚐劫後餘生的慶幸,再次被轟轟而來的沙柱嚇的呆如木jī。同為玄黃境高手,但實力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耿福生一上手,她就看出遠非敵手。戰鬥經驗的匱乏和對手的恐怖實力,使得年輕的她,茫然不知所措。
嗡嗡
一座山形的彩sè元氣,幾乎在瞬間就凝聚在空中,在湛藍的天光下,流光溢彩,散發出冰冷的寒意。
“大梵天飛山印”
急迫的斷喝聲中,彩sè的大山極快地撞向傾斜而下的元氣沙柱,在擂臺的上空,猛烈地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元氣相撞聲,人們感覺身體瞬間一顫,那聲音沉悶而驚心,猶如閃電過後接踵而至的霹靂聲。
在隆隆的巨響中,間或傳出殘餘元氣jī蕩空氣的尖銳脆響,那脆響聲極具穿透力,使人們覺得像無數把利箭扎進胸膛,一種難忍的痛苦浮現在人們扭曲狀的臉上。
烏煙瘴氣的擂臺上,阮雪梅儘管使用了護體元氣,但還是被殘餘元氣震出一丈多遠,而始作俑者的耿福生,再次被震出十餘丈遠,凝重的表情透著幾絲陰險,雙眼木然地看著遠處同樣倒掠而飛的蕭天雨。
元氣相撞的聲音正在人們耳邊迴響之際,一道藍sè的神光,赫然出現在擂臺上,正以極快的速度飛向耿福生。
藍光的出現儘管很突然,但耿福生早就知道蕭天雨有這種寶物,當下也不還手,急忙將身體滑向側方,躲過了藍光的追殺。
緊隨藍光飛掠而來的一道白煙,剎那間就將地上的阮雪梅抱起,而後倒飛而去。
人在被臺上眼花繚亂的情景,搞的目不暇接,既想看清楚那藍sè的光芒是什麼,又想看白衣少年出手救人。
“擂臺執事,此人攪鬧擂臺,已經嚴重違反規定,是否該受重罰?”耿福生見阮雪梅被救走,轉念之間,想到利用規則打壓蕭天雨。
“這個…”擂臺執事不敢輕易下結論,環顧左右,不知道該怎麼辦。
“耿福生,我意在救人,也不和你同組,更沒有影響你的名次,算什麼攪鬧擂臺,我看你是心虛了。”蕭天雨針鋒相對。
“比試期間,你橫生枝節,不是違規,那又是什麼?”
“規矩是人定的,什麼規矩也比不得人的命重要,你明知對方不是一招之敵卻痛下殺手,還是武者的品德嗎,你根本不配做個武者。”
“比賽就有死傷,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別人。”
“能致人一服就不致人一死,而你卻偏要趕盡殺絕,心胸歹毒,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蕭天雨義正言辭,話音嚴厲。
“你竟敢罵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耿福生明顯在冒火,雙眼圓瞪的樣子似乎將蕭天雨戳骨揚灰都不解氣。
“就憑你的手段還想殺我,不自量力。”
兩個人懸浮在半空中,相互間越湊越近,看那架勢,馬上就會大打出手。
火藥味越來越濃,就在對戰一觸即發之際,一個胸前佩戴紅籤的老者,躍到空中來到兩人之間,看上去應該是擂臺的總執事官。
“兩位息怒”
“按照大賽的規則,蕭天雨確有違規行為,但他意在救人,善念之下的舉動,也情有可原。而你耿福生並沒有因此影響到排名,依老朽之見,此事就此作罷,各回各的擂臺。
四個擂臺的上千名觀眾都在關注耿福生擂臺上發生的事情,在緊張jī勵的比賽中,突然出現這樣一段chā曲,也是讓人們覺得很新鮮刺jī。
而耿福生擂臺下面的觀眾,明顯興奮的多,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