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虎北辦點事。嗯。。。就這樣。”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孫炎笑道:“張叔的生意真好啊。大半夜了還有生意”張玉生笑了笑。“有些城市的門店。是24小時營業的。但一般只是個噱頭。晚上買東西的。太少了。”
熊石宇憑藉多年的警察經驗。察覺到了點異常。小聲說道:“你告訴他你要去虎北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啊。咱們快點吃。趕緊上路要緊。”張玉生一聽。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有道理啊。”連忙撥出電話。
“小王。是我。你剛才問我在哪裡。是你問的還是客人問的?”
“客人問的。說是你的老顧客。”
張玉生結束通話電話。越想越不對勁。
四人匆忙的吃完飯。上了廁所。繼續出發。這回是熊石宇開車。“我建議咱們繞個遠路。從疆西郡走。”張玉生沒有意見。到了下一個收費站。車子下了高速。直奔疆西郡。
張玉生忽然疼痛難忍。只好找了家醫院。簡單治療了一下。熊石宇詢問醫生的時候。孫炎也聽見了。皮外傷不嚴重。嚴重的是有些輕微腦震盪。只是看到張玉生痛苦的狀態。熊石宇無奈決定。就地找個偏僻的旅店住下。此時是晚上九點多了。
“老闆。查到了。張玉生現在虎南郡甫詞城。住在遠華賓館。”
“乾的漂亮!果然不出我的預料。老虎他們應該離得最近了。告訴他們。去把月星金睛盤給我搶回來。手腳乾淨點。事辦成了我通通重賞!”
“知道了。謝謝老闆!”
孫炎和熊達睡一個房間。隔壁是熊石宇和張玉生睡的房間。一番吃喝洗漱之後。躺在床上的熊達好奇問道:“炎。你說張叔是不是小題大做啊。神秘兮兮的。”孫炎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反正我的卦上看來。挺危險的。睡覺吧。他們不說。咱們也別問了。就當旅遊啦!”
半夜12點。孫炎和熊達就被叫醒了。張玉生睡不著。眼皮直跳!要求連夜啟程。孫炎和熊達顧不得抱怨。只好上了車再繼續睡大覺。熊石宇開車。急急忙忙的呼嘯而去。
半個小時後。三輛越野轎車無聲無息的停在了遠華賓館跟前。有人進去打探。回來報告。“虎哥。他們剛走。怎麼辦?”老虎是個光頭。膀大腰圓。腦門上紋著‘王’字。快速的開啟手機地圖。。。
“嗯。我看了看。這三條路線最有可能。一是虎南郡向北的底道。二是去疆西郡的底道。三是虎南郡的一個副道。打電話。叫後來的人繼續去高速追趕。不知道他們開的什麼車。也不知道車牌號。很麻煩。。。這樣吧。叫他們按計劃繼續去追。咱們兵分三路。全速出發!”
熊石宇正在認真的開著車。張玉生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忽然一驚!睜開眼睛大叫道:“不好。是我糊塗啊。月星金睛盤忘記拿了。在賓館的櫃子裡。唉。越是小心保管的東西越容易忘記。剛才頭痛。誤了大事啊。”
熊石宇一腳急剎車。慌慌張張的趕緊掉頭。“我說老張啊。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能忘記?我真服了!”張玉生只是苦笑。搖頭不語。孫炎和熊達偷偷對視一眼。沒敢說話。往回行走了一段路。與一輛越野車擦肩而過。
“哎?剛才那輛車要不要檢查啊?”“檢查個屁。他們巴不得拼命跑呢。哪還能調頭往回呢。趕緊追吧。倒是你。不要再多生事端了!”“我哪會假扮警察啊。你看我像個警察麼。切!”
熊石宇正開著車。突然看見路邊有輛打著雙閃的車。有個女人攔路求救。有心不管。又對不起多年做為警察的良心。“大家小心點。”孫炎和熊達以及張玉生都心生戒備。熊石宇放緩速度把車停下。搖下車窗。“有事嗎?”
女人哭著哀求。差點就下跪了。“大哥求你捎我和我老公一段路。。。哦?車裡這麼多人啊。有沒有會開車的?幫我把車開回甫詞城的醫院就行。”熊石宇很為難。十萬火急。還弄了這麼一出。孫炎一看。這裡就自己沒有什麼戰鬥力。“我去吧。一會咱們再匯合。”女人連聲稱謝。熊石宇囑咐孫炎幾句。就開車遠去。
孫炎跟著女人來到車前。看見地上躺著個男人。孫炎被嚇了一跳。女人連忙解釋。說老公心臟病犯了。已經吃過藥了。只要去醫院就行。孫炎恍然。跟女人合力把她老公扶上車。孫炎關掉雙閃。自動擋的。正好現學現用。連忙開車調頭。“你老公怎麼會突然犯病呢?”
女人嗚咽的說道:“就在剛才。一輛越野車從後面搶道。攔住我們。操著一口光東郡的口音。說是警察辦案。要查車。我老公要看他們的警察證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