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心神,使他們回憶起過去不堪的記憶。
靖靈君雖然一生正派,但同樣經歷過過去的那場大亂,自然是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不然他也不會獨自隱居在一個偏僻的山谷中。在吃過一個小虧之後,他便發揮著自己根基上的優勢,穩紮穩打的將戰線不斷向另一方推移,同時出言質問道:
“後生小輩,這樣的年紀有這種修為,應當珍惜,助紂為虐,只會引來制裁!”一邊大義凜然的勸告著,一邊揮灑著瑰麗的劍氣刺向對方周身穴道,靖靈君對這兩個年輕人並沒有太強的殺意,只是想讓他們儘快打倒,然後帶風逍遙離開而已。
“哈!老前輩啊,看來你當真是隱居的太久了,現在的江湖,可遠遠不是你記憶中的那一個,你們這些已經過時的人物,還是趕緊退隱,享受殘生吧!”來自敵人的壓力有相當一部分都被自己的‘同伴’分走,這個年輕的英俊少年郎還有餘力去調侃面前的老前輩,從而發洩一下自己內心中的煩悶。
至於另外一個冷酷青年,他根本沒有這種跟別人交談的想法,現在他的眼睛裡只有冷靜的狂熱,在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美麗劍法時,其他那些多餘的東西就完全不在考慮之中了。
從忘今焉那裡提前拿到了劍譜,這個相當有才華的青年很快就察覺到了內裡可能存在的破綻,而在和敵人的過招過程中,他確實發現了有一些招數中的破綻被彌補,但還有一些隱藏的比較深的缺陷,自己雖然能察覺到它們的存在,但卻都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把它們利用起來。
在緊鑼密鼓的交鋒中,這個自學成才的年輕人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而他的同伴和敵人都發現了這一點,於是接下來就是約定俗成的大招對決了。
“仙舞…神虹開道!”虹色霞光照耀四方;
“天邪…鏡心殘!”陰冷寒光眩人耳目;
“江雨山水照晴嵐!”瀟然氣派宛若閒雲。
三大極招相對,結果仍是不分勝負。雖然根基上的優勢讓靖靈君受的傷要輕得多,但對面那兩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只是抹去了嘴角邊的鮮血,然後揮舞著長劍衝過來繼續再戰:只不過力道確實比之前輕了不少,而且戰線也在一步一步的向著主戰場推移。
但在靖靈君能擺脫這兩個還算稱職的傭兵,接觸到風逍遙之前,情況就已經要變得無法收拾了:在血腥的殺戮中已經完全陷入瘋狂,風逍遙現在所劃出的刀鋒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原本實力所應該能達到的程度,在破壞力方面,甚至已經越過了巨頭級的門檻。
但他究竟不是真正達到了那個高度的巨頭級大佬,現在的功體不可能支撐如此瘋狂的消耗,等到體內的真氣消耗殆盡之後,便會直接抽取生命元氣,真到那個時候就無法挽回了。
而忘今焉的臉色現在同樣是相當的難看,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醉生夢死的威力竟然會如此極端,自己所剩不多的那些手下們更是跟被割草一樣的倒在血泊裡,不過他們大部分還是能保住自己的肢體,即使陷入瘋狂,已經化作本能的艱苦修行還是能讓風逍遙儘可能的節省力量。
自己的女兒已經敗退,她到底還是沒有從自己那裡學到應該學會的東西。而當風逍遙殺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忘今焉還是拿出了天師雲杖,雖然這件至寶的靈能完全沒有恢復,但依舊是一件堅不可摧的兵器。
尖銳的一聲響之後,忘今焉還是奮起餘勇將其震退,不過臉上已經多出了一道血痕,整張臉更是在一瞬間變得血紅。之前的內傷到底是沒有復原,風逍遙那狂暴的內力直接將其再次引動。
“要殺嗎?!”一張老臉之上滿是凝重,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閒去調笑對方了。快速後退,將木架子上的無情葬月向前一推,直接扔到風逍遙面前道:“殺他吧!”
眼前已經再無他物,心中只剩一切的毀滅,風逍遙毫無任何猶豫的揮刀而上,現在的他只會平等的給所有的生命予以毀滅。
就在故事即將發展到無法挽回的時候,該出現的拯救者終於到了,事實上,他們本來還能到得更早一些,不過苗疆已經開始的內亂嚴重干擾了他們的情報蒐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確實更有戲劇效果一些。
無情葬月被一股隔空而來的氣勁推開,遠道而來的赤羽信之介和神田京一閃亮登場,同時還有這位一身赤紅的軍師的豪言壯語:“國師還記得吾講過的話嗎?赤羽信之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這樣的話他確實有資格去說,兩名生力軍的加入極大的改變了戰場局勢,忘今焉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抓住自己的女兒便準備逃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