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隨意聊著,在沙漠中前行。
當然,大多時候都是金蟬在說,墨軒只是偶爾問些問題,看起來兩人間氣氛處的極為融洽。
沙漠中的風沙對其餘修士來說是不小的威脅,但對於肉身強度一個比一個驚人的墨軒與金蟬來說,造成不了多大的麻煩,因為身邊多了金蟬在,墨軒也就沒了砥礪肉身的心思,幾乎已是全速前行。
他這樣做,也有考量金蟬實力深淺打得心思,結果很明顯,一路行來直至兩人抵達沙漠中央位置,金蟬一直都未曾被墨軒落下,對於他的實力,墨軒又有了個新的認知。
在墨軒眼光望向早就抵達沙漠中央處的一些修士時,金蟬小心翼翼地擦去了額頭悄然留下的一滴汗珠,對墨軒的崇拜程度又加深了幾分。
“他是誰?”
墨軒聲音一出,很有小弟覺悟的金蟬就順著墨軒的眼光望去,在那裡,幾名身著古樸僧袍的僧侶正在為一正在盤坐著的年輕僧人護法。
這名年輕僧人身周充滿著古意,與墨軒見過的迦葉截然不同。
金蟬很清楚墨軒所指何人,很快道:“他是古塵,也是過去佛教內的羅漢以下的第一佛子,此次過去佛主的舍利塔出世,他是最有希望奪得這份機緣的。。。。。。”
“當然了,那是在大哥你還沒來金蟬佛國之前的傳聞,如今既然大哥你也要進入舍利塔爭奪機緣,那過去佛主的舍利一定會是你的囊中之物,其他人去了,不過是給大哥你當陪襯而已。”
說完這些,金蟬不由在心中稱讚了一聲自己,真是個天才,一察覺到說錯了話,就立馬改口圓了過來,簡直不要太聰明。
墨軒忽而又說道:“我倒是覺得,我這次爭奪過去佛主機緣一事,還有個很強大的競爭者。”
金蟬很不識趣地問了聲:“誰?我怎麼不知道?”
但很快,在看到墨軒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後,他便明白了墨軒話中的意思,他苦笑著:“大哥,多虧你如此看得起小弟我的實力,先前我的確對過去佛主的舍利存著些心思,但在知道大哥你也要進入舍利塔後,我已經是沒了這份心思。
如果不是我老爹非要逼著我進舍利塔歷練歷練,我這次都已經做好了不進入舍利塔的準。。。”
“啊,哪個不要臉的,竟然敢在背後偷襲老子,給老子站出來!”
金蟬話還沒說完,右邊臉頰上就傳來一陣劇痛,哪怕肉身之力強橫如他,劇痛處也不免有一陣紅腫泛起,金蟬不假思索就怒罵了聲後,似是想起了什麼,立即就閉上了嘴,當做先前的事情從未發生,哪裡還有先前大有一副要與偷襲他的人分出個生死的模樣。
因為過去佛主的舍利塔近日內就要出土的緣故,沙漠中那種莫名的氣息越發強橫,尤其是沙漠中央處,更是如此,很讓一些根基底子打得不怎麼牢固的修士吃不消。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沙漠中央處的蒼穹之上,竟然有著三道身影穩穩地立於空中,任憑狂風在他們身周肆掠,卻也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影響。
“想我一世英名,怎麼會生出個這麼不著調的孽障來。”
一個英俊神武的中年男子嘴裡唸唸有詞,在他身前所顯現出的畫面中,剛咒罵完的金蟬赫然處於中央位置,很顯然,剛剛出手教訓金蟬的,便是他。
“行了,小金子,你都多大年紀了,怎麼脾性還是和年輕時一樣暴躁,我看金蟬就挺好,要不是你不願意,為師我早就把他收歸門下,到時候你們父子兩同出一門,倒也算得上金蟬佛國中的一樁美談。”一身武僧服飾的清瘦僧人大笑著。
另一位袒胸露乳、總是笑意滿面的胖和尚也接道:“小金子,你就別在我和你二師傅面前展現你是多麼的教子有方了,你現在去金蟬佛國內隨便找個人問問,看他們知不知道國主的子嗣雖然有不少,但唯獨對金蟬這孩子另眼相看,才剛一出生,就將自己的名字賜下。
你自己的名字叫金蟬子,你又給你兒子取金蟬二字,你也不怕犯忌諱?”
原來沙漠中央蒼穹上方的三人,就是金蟬佛國內地位最為尊崇的三人,國主金蟬子,現在佛主來如,以及未來佛主,彌勒!
接連被兩位佛主拆穿心思,金蟬國主不但不覺得尷尬,反而大笑,“徒弟我就知道瞞不過兩位師傅,這也沒辦法,誰叫金蟬那孩子的福緣實在是太好了些,好到我這個當界主的爹都有些嫉妒呢。”
說到這,金蟬國主、現在佛主與未來佛主三人皆是不由自主地看向畫面中的金蟬一眼,對金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