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浪子都被管的服服帖帖,這麼些年了都老實得很,讓陳天策之前的許多紅顏知己都黯然神傷,說陳天策是天底下最大的負心漢,薄情郎。
但唯有陳天策自己清楚,之前的自己看似多情,實則最無情,而現在的自己看似無情,實際上卻又深情的很。
他現在的這任妻子,若是單輪容貌的話並不如何出眾,甚至於有些平庸,但當陳天策遇見她的第一眼時,就認定在未來的日子,她就是他的一切,這個信念,從陳天策迎娶她的那天開始,更是堅定。
所以說根本不用楚天瀾多說什麼,陳天策此次既然沒能在楚天瀾的身旁,看到那襲白衣,他自然懂得楚天瀾的苦衷何在。
他也不會去和楚天瀾多說什麼,當兄弟的,其實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在你真的需要幫忙時,你根本就用不著開口,他陳天策,自然願意為你拋頭顱灑熱血,這才是屬於他陳天策的瀟灑風流!
……
南海域的邊緣處的一座荒島上,一座坐落於雜草叢中的跨域傳送陣外,有久違的空間力量在鼓盪著,緊隨其後的,就是一陣奪目的靈光,靈光消散後,原本還空無一人的傳送陣上,就多出了三人的身影。
這三人的組合倒也有趣,一道一僧一劍修,除去不太上得了檯面的體修外,算是把人族之中剩下的道統給佔盡。
道士是一名老者,頭頂蓮花冠,身上所穿的道袍倒也是名貴得很,仙風道骨的很,如若不是他手中握著一個算命幡的話,說他是道德宗上下山遊歷的天師,也是有人信的。
再說那名僧侶,身上的佛衣倒是樸素的很,手中和脖頸處也不象其餘遊歷世間的僧侶一樣,會有一串菩提掛在那兒,與尋常佛門的苦行僧相比,並沒有多少區別在。
最後說那名劍修,修長的身材再加之一襲青衫,與他本就有些書生氣的面目氣質相合,更顯出眾,往那凡俗界中一走,絕對能夠捕獲住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們的芳心,哪怕是遇到些離經叛道想要闖蕩江湖的奇女子,在看到他那一襲青衫的背後所揹負的長劍時,也會徹底的淪陷。
如若墨軒現在在這座荒島上的話,他就會發現,好巧不巧的,這三人他剛好認識。
不消多說,青衫劍修,自然是他的大師兄,也就是青蓮劍宗的現任掌教,陳平!
他旁邊的僧侶,當然就是在墨軒離開青蓮劍宗時,被陳平硬拉著留在青蓮劍宗,與他一起暢談佛法的古怪僧人,龍華。
陳平既然都已經離開青蓮劍宗來到這裡,那麼被他強留下來的龍華會跟在他一起來到南海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至於那名拿著算命幡的古怪道士,則是坑過墨軒一次又被墨軒反坑了一次的那名古怪老者。
只是前些日子他還在御龍城裡當守夜人當得不亦樂乎,現在卻又做算命打扮出現在這兒,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陳平從傳送陣上走出站穩後,望見身旁的古怪道士依舊未曾離去,就出聲問道:“前輩,你我素未相識,此次來找我,所為何事?”
古怪道士搖了搖頭,回道:“我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你身上帶著的那個人,怎麼,故人在此,他都不願出來一見?”
陳平面色沒來由一緊,身後長劍早已蓄勢待發,但在他發現古怪道人並未有何異動之後,面色方才緩和了些,“前輩既然看出來了,那自然知曉,這等機會只有一次,現在時機未到,他不可能出來見您。”
古怪道士晃了晃手中的算命幡,注視了陳平良久後,緩緩問道:“我說我會算命,你信不信?”
陳平笑著應道,“自然是信的。”
古怪道士神神在在的面容破天荒的笑了笑,但沒過一會兒,就又嚴肅起來,“既然你信,那我就費些時間,和你說說我前幾日心血來潮時,替這片天下所算一卦的卦象。”
為天下算卦,好大的口氣,可對已經隱隱有些猜出眼前這位古怪道士身份的陳平來說,他相信眼前這位道士,的確有說出這句話的資格。
“咳咳,”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而後道“卦象上顯示,如若我今日就由著你從這裡去往御龍城的話,那麼在那之後,整片天下就會大亂,太平了許久的天下又會再度陷入紛爭,天下修士十不存一,普天之下更是再也尋不到一處能夠讓尋常人安身立命的所在。
甚至於到了最後,在上古一戰後本就被打得四分五裂的帝靈界會愈發不堪,我人族也會面臨生死存亡的危險。
我之所以會願意和你說這麼多,除了先前你說你相信我會算命外,更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