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墨軒也只好將其收納入乾坤戒內,不在強求。
畢竟墨軒此時也是感受到了血光的威力和邪惡,其上攜帶著很強的汙穢以及吸納之力,饒是墨軒體內有長生訣打下了極其穩定的根基,在這血光的侵蝕之下也有著快要鬆動的跡象。
而那玄遠的身後,一座七層道臺的異象也是顯化而出,道臺上靈紋繁複,正往那血光之中不斷的注入靈力,讓血光的色澤愈來愈濃。
隨著血光與墨軒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玄遠臉上的面容也是愈來愈猙獰,可就在此時,墨軒直接就喚出了體內的太陽真火遍佈全身。
金色的太陽真火本就是這世間至剛至陽之物,玄遠那充滿著汙穢的血光一見到這太陽真火,就頓時萎靡不振了起來,連忙躲回了玄遠身邊,生怕沾染到這太陽真火分毫。
玄遠此時的面容也是陰沉了起來,這血光本就是他最強的手段,血光退卻他自然也能夠感受得到其對於環繞墨軒身周的金焰的恐懼。
他既然出身血戰宗,見識自然也非常人能比,他在腦中苦苦回憶了許久後方才道:“這是…太陽真火?”
墨軒對此不置可否,察覺到太陽真火果然如他所想對於血光這類的陰邪之物有著天然的剋制作用之後,墨軒就對玄遠發起了攻勢。
金焰附著於無鋒劍山,取代了其上的青色劍光,不斷的向著玄遠刺去,每一劍都是直逼玄遠的要害。玄遠在墨軒的攻勢之下極為的憋屈,可憐他一身偽丹境界的強橫修為,可在具有他天生剋星的墨軒手上卻是無半點還手的餘地。
因此,玄遠對於墨軒的殺意也是愈來愈濃厚,墨軒此時僅僅才是築基初期的境界就能夠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威脅,一旦放任其成長起來那還得了?
今日一旦讓墨軒從他手中逃脫了,日後的墨軒一定會成為血戰宗的頭號大敵。
玄遠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在他手中發生的,他必須要將這危險的訊號給扼殺在搖籃之中,可是現在那墨軒仗著有太陽真火,其又是在攻擊力方面最不講道理的劍修,玄遠也只是有心無力。
不過玄遠他雖然不知道墨軒究竟是如何能夠掌握這太陽真火,可是驅使這些天地靈物的一大共同特點玄遠還是知道的。
他也想看一看,墨軒這不過只是築基初期的修為究竟能夠支撐他揮霍這太陽真火多久的時間?
因此現在的玄遠打定了與墨軒周旋的主意,根本就不與他正面交鋒,只要等到其靈力耗盡,那勝利於玄遠而言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只不過正和墨軒纏鬥著的玄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這血色大門旁,並不是只有他和墨軒兩人而已。狐九在墨軒喚出太陽真火之後就站在了一處不動,不過現在的他並不是在冷眼旁觀,而是一直在準備著什麼。
“夢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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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玄遠從睡夢之中清醒後,有些頭痛,在剛剛那場睡夢之中,他夢到自己身上沾染著無數血光,那樣子一看就是流傳的故事中的大反派,作惡無數。而與他交戰的人,卻是身披金焰鎧甲,煞是威風,和書中描繪的仙家神將不相上下。
少年玄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但他也沒有多想就將這夢境內的所見給拋擲腦後,剛剛起床的他,只想著吃一碗孃親包的餃子,那是他最愛的一道早餐。
還在糾結於為什麼今天孃親她沒來喊自己起床的玄遠,如同往常一樣推開了自己屋子的房門,就見到了一副他終身難忘的景象。那他最愛的水餃零零散散的在地上躺著,而對他最好的孃親,正手握著一個因跌落在地而碎裂的碗同樣在地上躺著,其腹上有著一個極其明顯的刀傷,大量的鮮血正從其內緩緩流出,染紅了整個大院。
此時少年玄遠的腦中一片空白,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孃親的旁邊此時正站著一個手握著一把還在不斷滴血的柴刃的中年男子,這人此時正在猙獰的笑著,在看到少年玄遠出現之後笑意就更甚了些許。他再度舉起手中柴刃向著玄遠一步一步走去,想要去結束掉這個少年郎的生命。
可就在柴刃快要刺入少年之時,這名中年男子便從那少年郎的臉上看到了比自己剛剛還要更加猙獰的面容,其身上也是驟然間有無窮血光衝起,遮天蔽日。
這少年一把就抓住了他刺過去的柴刀,不顧自己手上鮮血直流就將這柴刀給一點點握碎。再而後,少年將他那沾滿鮮血的手竟然直接穿過了中年男子的心口,將其心臟拿出如剛剛那柴刀一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