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的時候,林清兩人之前居住的酒店裡,一拳黑衣人衝了進來,一路闖入了林清居住的房間,看到的只是冷冷清清的空蕩房間。
“來的真慢啊!”林清坐在屋頂之上,看著幾個一臉氣急敗壞模樣的黑衣漢子,嗤笑一聲,身體緩緩的消失在屋頂上。
☆、回喀斯特
司徒家,司徒不凡將手中一盞平時最喜愛的杯子狠狠的朝著地上管了下去,‘啪’的一聲徹底的化為一滴碎片。
“老爺,請息怒!”一個青衣小廝跪伏在司徒不凡的身前,面色又有些驚懼,但眼神卻是極為堅定。
“息怒?你讓我如何息怒?”司徒不凡指著這小廝說道:“你說,我那可憐的妹妹居然被司徒簡那個混蛋抓了起來,現在居然和司徒建那樣的垃圾死在了一起,還有我那可憐的侄女現在不知去向,最關鍵的是,我那唯一的親弟弟現在被人給殺了,而兇手則至今逍遙,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你說!你說你讓我如何息怒,嗯?”
司徒不凡一腳抬起,狠狠的踹向了這個小廝,‘轟’的一下,這小廝整個人翻飛著倒向了門外,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然後頭一歪,沒氣了,幾個下人慌慌張張的匆忙將人抬走,均是神色慌張的看了看司徒不凡所在的屋子,然後飛也似的跑了。
“不凡,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些下人們都是忠誠於你的,也是為了你好!”一個一臉儒雅方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楊杏誠,你說什麼?何必?死的不是你弟弟?死的不是你妹妹?你跟我說何必?哼!”司徒不凡一臉的虐氣,這一晚上足夠他知道很多事情,他也是這才知道司徒月根本就沒死,而是被司徒簡給謀害了,至於死在司徒月出事附近的司徒爽則更是讓他聯想不少,心知應該有一股勢力盯上了自己,或者說是司徒家。
“阿月和阿爽死了,我也很傷心,這不?一聽到訊息便趕了過來,咱們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在這裡亂髮脾氣,而是要想想到底是哪一個在對咱們不利!”揚杏誠一臉苦笑的說道。
“哦,想!呵!咱們司徒家這些年來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要想找我們家麻煩的人也多了去了,你讓我想,有什麼好想的?”司徒不凡冷笑道:“若說這天下第一個想讓我司徒家毀滅的恐怕就是當今的聖上,可那十院會武一日不開,他斷不敢有那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那既然如此,不凡你何不去試探下皇宮裡那位的態度呢?”揚杏誠神色轉了兩轉,道:“畢竟,這皇家情報局算是他皇家的勢力,你就這麼一聲不吭,也不請求命令的拿著折騰了一晚上,你就不想去看看哪一位的意思,你該知道,他應該早就知道昨晚的事情了,恐怕一直在等著你呢?”
“說的也是!”司徒不凡面色一變,道:“若說誰對帝都最瞭解,恐怕絕對是宮裡的那位,我這皇家情報局不過是他蒐集訊息的一個通道罷了!不一定可以從他那裡得到兇手的訊息,哼!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老傢伙搞得什麼鬼!”
“這就對了,我在這裡等你的訊息!”揚杏誠坐了下來,然後笑著說道。
“好!”司徒不凡也笑道,然後衝著門外大喊道:“都給老子死回來,老子要更衣,老子要進宮!”
就在帝都一片暗湧之時,林清已經秘密的離開了帝都,以五行遁術的神妙,離開帝都實在算不上什麼太過為難的事情,林清就直接選了斷無人的城牆,大搖大擺的走到城下,然後身體往牆上一靠,便消失在城牆內,在出現時,已是帝都之外。
林清哈哈一笑,便瞬間遠去,雖然這段城牆沒有什麼人,但難保不被有心人發現,所以林清只是回頭看了看城牆,便飄然而去。
“咦,你這麼快就出來了!而且居然還跑到了我們的前面。”王蓁看到前方站著的熟悉身影,面色有些驚奇。
“呵呵,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如何,一路上還算順利吧!”林清笑了笑,卻沒有解釋什麼?王蓁也沒有細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同樣也有。
“好吧!現在咱們先回喀斯特吧!”林清看了看天空,又道:“王蓁,你是繼續和我一路,還是去其他地方!”
王蓁揚了揚懷裡的笑笑,道:“這孩子,你照顧的好嗎?”
“呵呵,那就謝謝了!”
一路之上,風馳電掣,林清與王蓁馬不停蹄的一路朝著喀斯特行去,轉眼已經大半年過去了,看著眼前的城牆,林清突然想到自己貌似已經過了十五歲了,十五歲的生日竟是在魔窟之中硬生生的給忘了,有些懷念的呼吸了一下這裡的空氣,林清越來越頭,道:“該死的喀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