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肆虐。與此相比,船山些許賊寇且容他們苟延幾日,也沒什麼緊要。”
聽到這話,宋青書面露難色,遲疑道:“李堡主,不瞞你說,青書此來只為祝壽。逗留在此已經違背了家父的意願,若再隨軍南上北下,只怕要受到家父責罰!”
李黃山臉色大變道:“宋少俠,咱們興義兵舉義事,打壓魔教妖人的氣焰,令尊知曉了只會拍手稱讚,哪有責罰的道理。況且,大事未竟,你若輕棄我等,豈非寒了一眾江湖同道的心,只怕於武當清譽也會損害許多!”
宋青書神色為難道:“可是……”
“可是甚麼!李堡主一腔熱血,這番可說是將身家性命都給賭上,仍不後悔。你只怕會受到父親責罵就要退出,這算什麼?罷了,你去罷!豎子不足與謀!”趙禹不客氣的冷笑道。
原本他是不想武當派攙和進來,不過眼下情況有變,倒覺得有宋青書在,對自己的圖謀增添了許多便利。權衡片刻後,便出言相激。
果然,宋青書見到趙禹一臉不屑的樣子後,為之氣急,沉聲道:“我要如何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縱使一時思慮不周,也不及你的狠辣心腸!”
他轉過頭,對李黃山說道:“李堡主,我留下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約束這詹冬,不許他再肆意濫殺無辜!”
李黃山遞給趙禹一個安撫眼神,點頭保證道:“這是自然,詹少俠昨夜所為也是不得已。若非如此,軍紀渙散,難以約束。有此教訓後,大家都醒覺了許多,自然不需要再殺人立威了。”
隊伍轉向往北,引起了許多怨言,原本的路程都白走了不說,連帶士氣都沉到了谷底。不過,有趙禹這個兇名卓著的人在隊伍左近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