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落地都能清晰的聽到。
片刻後,張龍實在忍不住了,拱手道:“魏師叔,我們知道韓斌是你的弟子,萬一你偷偷地把他放了,怎麼辦?”
魏鵬臉色一沉,憤懣道:“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說著,他一手指向韓斌,“他都傷成這樣了,又被封靈鎖封住了體內的靈力,即使我放了他,他能在你們的眼皮底下逃走嗎?”
齊浩深吸一口涼氣,道:“既然如此,魏師叔不如讓我等帶他回去。”
魏鵬長袖一揮,盤坐著蒲團之上,道:“我剛來,你們就讓我走,想累死我不成?”他擺擺手,用著命令的口氣道:“你們先到外面候著,明天一早我帶他回宗門。”
眾人一怔,齊浩道:“這樣不好吧!”
“怎麼,想違揹我的命令?”魏鵬冷哼一聲,不滿道。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終齊浩帶頭,相繼走出洞府。
魏鵬轉過身,向韓斌看去,看到韓斌蒼白的臉色,他忍不住嘆息一聲,道:“都走了。”
原本躺在地上,氣息微弱的韓斌,突然睜開眼睛,目光閃動道:“師父。”他心裡明白,師父那一劍威力極大,他根本擋不住,如果不是師父最後關頭收去了大部分靈力,那一劍足以把他的身體連同魂魄一同斬殺。
魏鵬那一劍只是做作樣子罷了,他從未想過殺韓斌,畢竟就這麼一個弟子,殺了以後,恐怕他這一門就絕後了。聽到韓斌的話,魏鵬示意韓斌靠近一些,道:“韓斌,師父的脾氣你也知道,有什麼就直說吧!”
韓斌一怔,道:“師父,我……”
魏鵬道:“我什麼我,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江敏?為什麼搶別人的傳國玉璽?難道你小子也想當皇帝?”
韓斌沉默,隨即一咬牙,道:“師父,江敏三番五次的對我下殺手,我若是不殺她,日後她必殺了我。”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至於那傳國玉璽,並不是弟子去搶,而是大明帝國的先祖用它殺我的時候,自行跑到我的儲物袋。”
聽到弟子的話,魏鵬琢磨了一下,道:“你的事我不想多問,只要你把傳國玉璽拿出來,我保證你沒事,鴻運那傢伙決不敢動你一根毫毛。”
聽到師父的話,韓斌一陣感動,關鍵是傳國玉璽已沒了,他如何拿得出來。
魏鵬見韓斌一副為難的樣子,不快道:“怎麼,難道你真的想當皇帝?”
韓斌苦笑一聲,道:“師父,弟子拿不出來,那……那傳國玉璽丟了。”
“什麼?”魏鵬頓時把聲音提的老高,驚訝道:“丟了,怎麼會丟了。”
韓斌也想知道怎麼丟的,可他說不出來原因,只好道:“師父,弟子該的說都說了,如果你真的把弟子帶回去,弟子必死無疑。”
魏鵬皺起眉頭,思忖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最終嘆息一聲,道:“韓斌,我知道你的難處,可是師父也沒辦法,哎!”
從師父的話中,韓斌聽的出來,他其實也想幫自己,卻沒有辦法,於是道:“師父,你不是和我說過,做人事,聽天命嗎?如果我此次回去真的要死,那也是天命。”他苦笑一聲,對於天命二字又有了新的認識。
“什麼天命?”魏鵬聽完,當即就火了,怒聲道,“我們修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命永遠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韓斌反問道:“我的命還屬於自己嗎?”
“這個……”魏鵬尷尬的擺擺手,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半響,才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回宗門。”
看到師父離去,韓斌的眼神黯淡下去,他本想說服師父放他離去,看樣子不行了。看了一眼手中的封靈鎖,暗暗提升靈力。卻發現體內的靈力旋窩被無限的壓縮,成一個只有芝麻大的點,無論如何引動,丹田內的靈力都無法聽從自己的指揮。每次剛一引動,封靈鎖上便傳來一股奇特的力量,將靈力壓縮起來。嘗試幾次後,韓斌最能放棄,凝視著山洞的出口,眼中的光芒不斷閃爍。
山洞外,幾乎所有的弟子都相互聚集在一起低聲的說著什麼,只有凌雙雙不在其中。
不遠處的樹林中,凌雙雙遙望著蒼穹,幽幽地嘆息一聲,眼中滿是無奈。當初,韓斌為了救她,不惜得罪江敏,此刻她卻沒有能力去救韓斌。韓斌對她的恩情,她很想報答,一時間卻想不出好的辦法。
月光,冷風,凌雙雙的衣襟在風中輕輕地飄動,那張絕美的臉龐上充滿了複雜的情愫。
忽地,山洞內走出一人,正是韓斌的師父。凌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