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了眼裡面。好吧,雖然每次勸阻之後,他的傷勢又加重了一分……
卦王連忙搖頭,然後順手攙扶住了木啟亮,說道:“不用謝!不用謝!哎!其實你這也不算什麼,我比你還慘啊!我每天都得跟著這傢伙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活過來了……嗚嗚……”卦王說著,也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兒,同木啟亮一同哭了起來。
好吧,兩個大男人啊,就因為遇到了一個讓人崩潰無比的張好好,哭的那叫個稀里嘩啦啊!這模樣,可真是見者傷心,聞著流淚啊……
張好好站在卦王身後不遠處,叫道:“哎!卦王老混球……”
“別吵吵!還不都是因為你啊!閉嘴!”卦王訓斥了一句,然後自顧自地攙扶著木啟亮,繼續向前,“木道友,你想去什麼地方,你告訴我,在下肯定將你安全送到。”
而張好好猶自不死心地叫道:“哎!卦王老混球,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啊,你好像……”
“什麼好像不好像的……”卦王說著,又向前走了兩步,忽然間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吸力。隨後,卦王又驚愕地發現,不知不覺中,他與張好好之間的距離,居然已經超過了十米遠……
距離超過了十米遠,對卦王和張好好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是顯而易見的。
張好好站在原地,猶自自語道:“……好像忘了,咱們兩個之間的距離不能……”
然後,張好好就看到卦王向著他直衝了過來。張好好倒是想躲,不過這瘋狂的速度,他如何能夠躲得開啊!於是乎,可憐的張好好,直接被卦王給砸了個正著。只不過這次他的運氣比較好,不再是嘴對嘴的熱情相擁了。
“砰!”兩個人砸在了一起,一個個都是眼冒金星。而可憐的木啟亮,因為卦王方才還攙扶著他,所以被這股巨大的吸扯之力一拖,又給拖了回來。好吧,這其實並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他剛好又一下子撞到了張好好手中的長劍。而且這一劍好死不死,正好又刺穿了他的丹田……
好傢伙,可憐的木啟亮啊,捱了這一下子,壽命再度縮減,現在能活上一兩個月,都算是謝天謝地了……
“嗚嗚嗚……”木啟亮忽然間再度哭泣了起來——他苦啊!他這可真是命苦啊!試問哪一個人能像是他一樣,一天之內遭受到這般恐怖的待遇?他現在雖然是活著,但真是生不如死啊!如果要是能換著重新來一次的話,他寧願被平德麟給殺了,哪怕是千刀萬剮,魂飛魄散什麼的——死在仇人裡面,那就是再怎麼悲催,都無所謂。可是他這是死在了熟人,而且還是“救命恩人”的手裡面,這其中滋味兒,更與何人說啊……
“木道友,你怎麼又哭起來了?”卦王首先回過神兒來,然後扭頭一看,看到了木啟亮丹田中那道耀眼的劍光,頓時無語,“……木道友,哭吧,沒事兒……想哭就盡情地哭吧……”
“又……又怎麼了?”張好好一回神兒,也發現自己的長劍不知何時又給刺中了木啟亮的丹田,手不由得一抖,嗖的一聲縮了回去,說道,“喂喂喂!這下子可怪不得我啊!跟我沒關係的!這可不是我刺的!”
木啟亮滿臉的淚水啊!他悲憤無比地問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嗯?”卦王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木道友,你何出此言啊!這張好好,誰同他是一起的?你這不是罵人嘛……”
“罵人?老子還想打人呢!你他孃的說了幾次,老子的傷勢就重了幾次,你跟他要不是一夥的,難道你那張嘴巴是烏鴉嘴啊!說誰誰倒黴?”木啟亮悲憤地大罵道。
“呃……”卦王真是恨不得跑一旁去畫圈圈去——話說,烏鴉嘴?聽到這麼一個名頭,卦王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自己還真是一個倒黴的人吶……
張好好則在一旁說道:“木啟亮,你說的還真沒錯啊!卦王老混球是天運黴星,幹什麼什麼不成,天生倒黴星,誰遇到了誰倒黴……”張好好說著,忽然間遇到了卦王那殺人的眼神兒,於是乎又立刻轉變了口風,說道:“木道友,你看你這兒插把劍挺難看的,要不要我……”
“不許動!”木啟亮忽然爆喝一聲,嚇得張好好、卦王一同哆嗦了一下。
木啟亮則繼續悲憤地說道:“不許動!你們兩個……誰他孃的都不許動!!!誰動我跟誰急?!”
木啟亮掙脫了出去,然後艱難地爬到了一旁——是的,你沒看錯,就是爬——可憐的木啟亮,連續遭到數次重創後,連站著走路都不敢了,只敢爬著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