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縱然九劫劍再神異,卻已經不能控制現在這一位九劫劍主。
九劫劍主,九劫劍在前,主在後。
但現在的楚陽,卻已經真的成了九劫劍的主人!主宰九劫劍!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楚陽連續的練劍,甚至有時候吃喝就在水底。隨便抓住一條魚就吃了;他在不知疲倦的熟悉這種境界,熟悉這種新奇的感受!
別人陷入一種特異的精神境界,最多不過半天就能超脫出來。但楚陽卻保留著這種奇妙的境界之中,整整一個月之久!
等到楚陽再次從水底出來好時候,才發現,這荷花湖已經變了。
湖面上,已經綠葉滿滿,岸邊,也早已經有鮮花盛開。岸邊遊人,絡繹不絕湖上畫舷,來回穿梭,或有琴聲悠揚,或有笛聲清雅,或有胭脂香味隨風飄和…
已經是陽春四月!
距離六月荷花三絕會只有一個半月了。
楚陽神識一動,分明感到丹田之中的九劫劍劍尖和劍鋒猛地跳動了一下!隨即就在這荷花湖的深處,一縷似乎是久別重逢一般驚喜的劍意,就這麼驀然浮出清晰穩定。
楚陽眼睛一亮!果然,你出現了。
目前雖然有了感應但卻還不是收起來的時刻!楚陽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還不到,所以他唯有立即轉身遠離了那個讓自己飽受到無窮誘惑的地域!
突破之後,我立即來!等著!
荷花湖已經成了焦點。各地人等,都開始洶湧不絕地向著這邊而來。這是整個九重天大陸的音樂盛會!真正的巔峰盛會!
無數的文人雅士,騷人墨客,都在這裡集中。
楚陽伏在水中水下三尺,就似一條大魚,無聲無息的在水下游過。
其中一艘船的談論,引起了他的興趣。讓她遠離了別的船,無聲無息的伏到了這艘船下。
“…,這一次,第五相爺可真是發了狠…這麼多的人,死於非命…”船上其中一人道。
“是啊,這對於大趙來說,簡直是一場浩劫……,而且曠日持久,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結束……。”另一人嘆息。
“經此變故,恐怕”三年五載之內不能恢復元氣啊。”另一人憂慮的道。
“那也未必……。”
船上的幾個人明顯有所顧忌,聲音都壓得極低,唯恐讓別人聽到。
楚陽頓時放下心來。看來第五輕柔還沒有完全搞趙”
從第五輕柔動手,楚陽就在心中估計著,這樣大的事件,再加上之前刀劍引起的騷亂,沒有半年的時間,第五輕柔絕對平息不了,也恢復不了元氣。
甚至更久。
也就是說,最起碼半年之內,是絕對安全的!
而現在,才過去了三個來月。
雖然明知道不會那麼快,但此刻聽到了別人的證實,楚陽才徹底放下心來。一切,都還來得及!
等我取了第三截九劫劍,還能趕得上。
就在這時,一縷夢幻一般的簫聲驀然嗚嗚咽咽的響起,圍著籠罩滿了春愁的荷花湖,增添了幾許婉約心碎的淒涼。
有人驀然叫道:“簫絕來了!”
“沒想到簫絕今年來的這麼早!距離比拼,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呢。
“簫絕就是簫絕!果然不同凡響!只是這簫聲一起,整個荷花湖竟然沒有了別的絲竹之聲。”
眾人都翹首望去。
只見一艘扁平狹長的小船,從荷花湖上游慢慢的隨著水流滑落,烏篷船,船體漆黑,沒有半點別的顏色,襯著綠草紅花青山碧水,更顯得突兀!
就在船頭,一個人白衣勝雪,安坐船頭。清風徐徐吹拂,他雪白的衣袍就這麼在風中飛揚,飄蕩!
一縷嗚咽的簫聲,就這麼悠悠揚揚的傳出來,聲音並不大,卻讓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
有人神情迷醉的側耳聽,只等最~好ωo簫聲告一段落才終於如夢初醒,長吟道:“六月荷花秀,三絕會中州,誰人登天闕,誰人佔鰲頭?笛仙渺渺水中來,簫聖靜靜坐船遊;琴音瀟瀟天上落,一筆滄桑畫春秋!二十年風雨誰不倒,二十年風霜誰能留?”
“簫絕,只是半曲悠悠卻已經勝過天下絲竹!不愧為簫絕啊。”
簫聲餘韻嫋嫋之中,簫絕所乘坐的小船,就這麼順流而下,白衣飄飄中,穿過遼闊水面,卻有一停不停地消失在前方浩淼煙波之中。
眾人都清晰的看到了,一個三十餘歲的中年人,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