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看著雪淚寒假扮的謝丹瓊,目無餘子意味表露無疑。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感到了由衷的錯愕,這其中,甚至包括幾位對此全不知情的天帝大人。
要知在這等天帝登基大典之上,在九帝一後齊聚的時候,居然有人跳出來旗幟鮮明的表示了砸場子的意願,直接就等於是大巴掌扇了九帝一後的麵皮,這……這應該說是這幫人腦殘呢還是應該說腦殘呢或者應該說是腦殘呢?
但不管是不是腦殘,又或者是別有用心,來的這四個人,個頂個的都是超級高手,不說別的,那就一手身化長虹的手段就已經是非同小可,那可是唯有高階聖人層次以上才有的普天光照境界!
換言之,來的這四個人,至少也達到了高階聖人層次!甚至可能無限接近聖人巔峰也說不定。
這樣的高手,任何一個,不管是在哪一方天地之中,都是頂兒尖兒的狠角色;雖然與九帝一後這種級別還不能相比,但,相比較起各大天地的七星護衛,卻斷斷不遜色於多少。
“爾等來此攪亂大典,意欲何為?”木滄瀾深深吸了一口氣,惱怒的大喝一聲。
他問的是‘意欲何為’?卻沒有詢問這些人的身份來歷,這無疑表明,木滄瀾是認識這些人,對這些人的來歷完全瞭然,而且,心中還是震撼莫名的,至少木滄瀾本人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這些人,否則就不是詢問,而是直接動手了。
連木滄瀾這等強者竟都自知不敵,這四人之實力高超可見一斑!
正北方一人一襲白衣,相貌儒雅俊秀,風度翩翩,輕聲開口笑道:“咱們墨雲天改天換地,要立新的帝君,端是大事,如此盛典,我莊笑塵豈能不來湊湊熱鬧、開開眼界?”
他輕輕笑著,說道:“更何況,百萬年前與元天限一戰,被那天魔詭計矇騙,此等恥辱,豈能不加以洗雪,了此因果?”
木滄瀾冷冷道:“莊笑塵,你若是想要洗雪恥辱,了斷因果,何不早早去找元天限分個輸贏勝敗。卻不該是在元天限伏誅之後,來這裡搗亂,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莊笑塵微笑:“木帥此言卻是差矣,元天限雖然已經變成死鬼,但他始終曾是墨雲天帝,前代墨雲天帝雖亡,繼任者卻是尤在,我自然是要找他來一決雌雄,再者,墨雲天重立天帝,那麼,新任天帝陛下的修為起碼也應該能服眾吧?我現在站出來,不外就是打算當著天下英雄之面,來個拋磚引玉,讓天帝陛下展露一下自身的絕世修為,真正的實至名歸,委實是一片好心,何來搗亂之說。”
莊笑塵慷慨陳詞,笑得甚是溫和敦厚,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木滄瀾恨得咬了咬牙,雖然明知道此人是在強詞奪理,但,歷代天帝登基之時,確實都有這樣的立威之說,只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卻是特殊,絕不同以往……
這個莊笑塵乃是墨雲天有數的絕世高手,當初曾經與七王齊名,在天帝帝位爭奪戰之中,敗在元天限手下,身受重傷。從此後就消失了蹤影;木滄瀾本以為這傢伙早已經隕落,但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等關鍵時刻,這傢伙居然憑空跳了出來,更當面挑戰謝丹瓊,欲落瓊花大帝麵皮的意思表露無疑,一時間頭大如鬥,不知所措。
木滄瀾強壓怒氣,轉頭又問東面來的那人:“蘇雲成,你卻又是來做什麼?”
那蘇雲成方面大耳,面團團如同富家翁,但眼中卻是閃爍著陰冷的光芒,道:“天闕亙古定律,力強者王,力弱者臣,天帝之位,須得有武力冠蓋天下者方能居之,元天限當日能夠做穩天帝之位,正是因為他力克當日所有競奪帝位之人,謝丹瓊有何能為,敢竊居此位,我若是打敗了謝丹瓊,那這天帝便當有我來做,自身若連帝位也受不住的貨色,如何能保一方天地的安寧?!”
在西方那人拍手稱讚,道:“不錯不錯,我聶潛龍也是一樣的想法,天帝輪流做,今朝到我家。別人做得,我便做不得麼?要想讓我打消主意,除非謝丹瓊親手將我擊敗。”
南方之人也是一個白衣飄飄的美男子,三縷長髯隨風飄蕩,一片飄然出塵,仙風道骨,此刻,滿臉淡淡的笑意,一派風姿俊雅的說道:“正是如此,我屈無量也是一般想法。”
這四個人現身,報出名字,下面所有知道這四個人的,盡都是大驚失色。
神電霜王莊笑塵。
金刀天王蘇雲成。
翻天槍王聶潛龍。
大鹿山王屈無量。
這幾人全都是當年赫赫有名的墨雲天王者級強者,與當初的心王、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