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因為在他心裡,這水果本來是自己的,一會兒還是要拎走的,這些都是老婆指定要的;哪怕是把自己的劍丟在這裡,老婆要吃的水果也是萬萬丟不得的,真的丟了,動輒可是要出人命的。
“咳咳……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啊,實在是太見外了……”木滄瀾哪裡知道這位爺的來意,貌似很不自在地乾笑了兩聲,勉強應付了一句場面話,隨即就招手:“來人,將紀……紀兄弟給夫人買來的水果送進內堂去。”
真心是不知道該叫點什麼稱呼了,紀七爺不行,小紀不行,偏偏這貨還沒有個官職,偏偏這貨身份還挺高,貨真價實的高人呢——思來想去,木滄瀾也只好捏著鼻子採取江湖叫法——叫兄弟。
“慢!”紀墨聞言即時愕然,一隻手推開上前打算接過水果的僕役,下一手就將水果藏在了屁股後面,詫異道:“木老……這些可是我給我老婆買的,怎麼就成了給你老婆買的了……這些水果我是要帶回去的;不過就是路過你這裡來串個門子,怎麼你就要給留下呢……你這這這……雁過拔毛?”
僕役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地愣在了當場,徹底的傻了。
木滄瀾也當場瞬時石化,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啥米?!
這鬧了半天,這袋破水果居然還不是給我的?!
丫丫你個妹的,你他麼得拎一袋水果過來串門子,一會兒居然還要拎走?
居然還要當著我的下人這麼說……我居然還成了雁過拔毛?
這他麼的叫點什麼事啊?!
今天這事要是這他麼的傳出去……我木滄瀾以堂堂元帥之尊,居然落魄到了要勒索訛詐你一袋水果的地步?
那老夫……乾脆一頭撞死得了!
太尷尬了!
某大帥一頭黑線的揮揮手,那僕役表情古怪到極點地退出了大廳,肩膀顫抖,腳步踉蹌。
木滄瀾面如重棗,瞪著眼睛盯著紀墨,一時間也不想說話了,又或者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紀墨可是絲毫也沒有把自己當作外人的意思,向著居首的那張太師椅上一坐,將水果放在了旁邊的桌上,翹起了二郎腿,道:“我說老木啊,剛才走的那傢伙是誰啊?真是好強大的氣勢!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吧?”
紀墨可是看到了那個人乃是正兒八經地從木滄瀾府上走出來的,如此強大的高手,豈能不好奇的問上一問?
木滄瀾眉頭跳了兩下:“是我一位舊日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