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話,用第五惆悵的名字的惆悵的惆悵,引起了法尊的感慨,拖延了那麼一點點的時間。
若是沒有這一句話,法尊上來就動手,那麼,就算是舞絕城來了,也不能起死回生!
但……始終是趕上了!
法尊緩緩轉身,面對著後來的那個人。
這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複雜的意味。
不同時代的兩名九劫之一,再會!
舞絕城白衣飄飄,丰神俊朗,現在的他,完全恢復了四萬年前的裝扮和麵貌。他就站在法尊身後不遠。
而在法尊身前七八丈,就是重傷的楚陽。
楚陽身後不遠,就是談曇古一鼓等人。
距離真的很近,法尊只需要一抬手,就有把握能將楚陽等人全部滅殺!
但是他不敢,真的不敢,此時此刻的他,不敢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妄動。
因為在他的身後,舞絕城已經牢牢地鎖定了他。
此外,法尊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此刻的舞絕城,已經將他的所有修為都已經提了起來,幾乎是將畢生修為盡都凝聚至一擊之間,這是一種近乎拼命的架勢!
若是法尊出手,舞絕城也會出手;法尊自信自己有十足把握可以能夠滅殺楚陽等所有人,但與此同時,舞絕城的那一擊,即便不能致其死命,也能將他重創!
而且那只是一個開始。
距離這麼近,若是自己身負重創,舞絕城絕對不會留給自己任何逃生的機會!
唯一的結果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不會再有第二條路了!
所以,法尊不敢動,不敢有任何一點動作,任何一點動作都可能引爆舞絕城的出手。
滅殺九劫劍主當然重要,固然快意,但代價若是搭上自己一條命……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相對的,舞絕城同樣不敢稍動!
他現在無疑佔據了絕對有利地勢,有利位置,只要一出手,絕對可以重創法尊!但他也不敢動作;因為他沒有自信可以一舉滅殺法尊,一旦法尊重創,狗急跳牆之下,必然會傾盡餘力,全力施為,那麼前方的楚陽等人就死定了,舞絕城既來不及阻攔,甚至也未必阻攔得了。
雙方各有顧忌,陷入了一種微妙且危險的平衡之中。
所以之前法尊轉身,舞絕城分明可以趁勢進攻,強佔上風,卻非但沒有乘勢進攻,反而退了一步,讓他從容的轉過身來。
法尊微微一笑:“不意舞兄心中竟有這麼大的顧忌?本座還以為這一陣本座輸定了呢?看來老天今天可是非常之眷顧本座啊!”
舞絕城淡淡道:“你心中若無顧忌,何不出手一試?一試之下豈非更可驗證老天是否眷顧於你?!”
法尊微笑:“身後有舞兄,如芒刺在背,那敢嘗試什麼?”
舞絕城沉著臉,說道:“既然不敢嘗試,那就回答我的問題,既然當年事重來一遍,你能與兄弟們同生共死,為何現在就不能?”
“難道說,時過境遷,兄弟就不再是兄弟了麼?”舞絕城的眉梢眼角,盡是怒火。
看來,對法尊這一句有些褻瀆兄弟情義的話,舞絕城是絕對的聽不順耳了。在這等微妙的當口,居然興師問罪,非要問個清楚明白。
因為,這句話觸動了舞絕城心中最神聖的地方!
這也就是楚陽已經暈了,若是楚陽還沒暈,聽到舞絕城在這種時候居然還犯了世家子弟的那種毛病……沒準楚御座就能當場再次氣暈過去,為什麼要用“再”呢……
法尊淡淡笑道:“舞兄此來,之前所受的傷勢可痊癒了麼?小弟當rì為求脫身,迫於無奈,利用舞兄,每每午夜夢迴,都後悔不已,沒想到,直到今rì,才有機會向舞兄致意。”
舞絕城大怒道:“不要轉移話題,說那些沒用的!今rì,我只要聽你一個解釋!你有誤會,你很委屈,你怨恨你的大哥,這我都可以理解。但是,當年的其他兄弟又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下得了手!”
法尊臉sè逐漸的冷了起來,道:“當年的兄弟……那是我當年的兄弟,不是你的!你沒資格提他們!”
“呸!”舞絕城吐了口唾沫:“你的兄弟?你還真好意思提!真正沒資格的是你!”
另一邊,小丫頭楚樂兒已經心急如焚的奔了過去,先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以前楚陽送給自己的九重丹,給楚陽餵了進去,然後就立即盤膝坐下,運功幫楚陽發散藥力,以期儘快恢復。
對於楚樂兒做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