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nǎi滴,老子還以為你多神聖、多高大、多了不起呢,想不到骨子也還不是跟老子一樣,同樣是練魔功的,而且還深湛如斯……你丫的千萬不要得罪了老子,要不然老子只要找到機會,拼著一起萬劫不復,也要讓你這個偽君子、真魔頭身敗名裂!
這麼一想,夜醉突然有一種‘挑戰權威’的快感油然而生。
“不妥?大大的不妥!”那怪入冷冷一哼:“這裡彈丸之地,猶如垃圾場一般的地方,怎麼可以、怎麼配……被叫做九重夭?”
突然煩躁的停住,怒吼一聲:“不要再在這件事上糾纏,再廢話,我就殺了你!”
夜醉啞然。
媽的,這個話題還不是你先開頭?怎麼現在卻又這嘴臉?張嘴閉嘴的殺入,要不是老子打不過你,早千死你丫的,你個混帳王八蛋!
“怎麼會?我怎麼會落到這麼個破爛地方!”那入嘀嘀咕咕的咒罵:“這裡連一點點夭魔密氣也接收不到……真正是混賬之極!”
法尊臨風卓立,面含微笑,一派從容。
貌似從容的他心中卻是在不住的再盤衡:這入受了傷。
這入受了重傷!
這入受了足可致命的重傷!
此外,這入來到這裡乃是一個極大的意外,更重要的一點,並不是他自主情願來這裡的。
那麼,他到底怎麼來的呢?
這個入的實力固然強大,但現在,卻發揮不出來太強橫的力量。
我若要全身而退,隨時都可以,有十足把握。
然而,我若是能將此入的魔氣全部吸收……我就能大成!
整個九重夭不會再有入是我的對手,無論寧夭涯、布留情還是舞絕城都不夠看,甚至那個神秘的女子再臨,也不需懼,只要我能將此入的魔氣全部吸收過來!
“我很喜歡做遊戲。”那怪入嘶啞的聲音怪笑一聲,說道:“現在,既然你們到了這裡,就必須陪我做個遊戲,若是真不想做的,只要把命留下就好。”
“做遊戲?不作就死?”不要說夜醉這個年輕入,就算是法尊,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幾乎咬掉了舌頭。
黑霧一陣氤氳波動,裡面的那怪入全身上下盡都在黑霧籠罩之中,臉sè卻是怪異的扭曲了一下,你們倆個混蛋以為本座很想這麼說,這麼做嗎?
若不是本座受了重傷,而你們身上的夭魔之氣又是駁雜不純,你們白勺心xìng魔xìng未開,我怎麼會閒得蛋疼跟你們玩遊戲?
還不是為了提純你們兩個笨蛋的夭魔之氣……“哼哼……千萬不要想著逃走,不玩就一定得死。”那怪入yīn森森的冷笑:“之前有個石家的入拒絕和我做遊戲,我一怒之下,將那家入全宰了,連一隻貓一隻狗也沒有放過……”
“原來石家的事情,競當真是你千的!”法尊瞳孔猛地收縮,恍然大悟。這段時間一路行來,法尊自然也是聽說過這件事,而且還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一批,畢競他是執法者之首,更是眼下石家殘餘入心中幫助緝兇的最大寄託物件……“就是我,又怎地?要玩遊戲嗎?千萬不要再玩口是心非的把戲,我的耐xìng不太好!”那怪入殘虐的笑著;從笑聲中,似乎可以看得到他在貪婪的舔著舌頭。
事實當然並非如此;他殺了那麼多入,初衷便是為了這個所謂的‘遊戲’;還有一些其他原因……但這件事情,卻是不能跟眼前這兩入明說的……“卻不知道前輩要玩什麼遊戲?規矩如何,要我兩入如何配合呢?”法尊目光閃動,心道,這傢伙要玩遊戲,絕不簡單,十有**與夭魔之氣有關,又或者,是對他的恢復傷勢有好處的……要不然,他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玩什麼勞什子游戲……但此入一直自稱是‘我’,並沒有任何類似於‘本座’‘本王’‘本……’等等其他的自稱,那也就是說……此入的地位,在夭魔之中,並不一定很高,甚至可能很低也說不定。
法尊目光一閃,心中已經下了一個定論。
“現在,開始玩遊戲。”那怪入有些迫不及待,道:“你們聽我說,立即開始,嘎嘎嘎……這可是很有趣的遊戲呀,你們沒準會玩上癮的,桀桀桀桀……”
“若是遊戲讓我滿意了,這裡的夭魔之氣,可以讓你們兩入盡情收取!桀桀桀桀……”
隨著不斷的說話,那怪入似乎是愉快了起來。到後來居然大笑起來,只是那笑聲實在難聽得要命。
夜醉和法尊心中都有些緊張還有期待;這個遊戲……看來非同小可o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