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請為小女子多多指點……”
“呵呵拿來與我瞧瞧……”
“……”
身後的花塵子與阮查又湊到了一起,林一緩步走向了阮青玉這容貌清秀的女子,還是往日沉靜的樣子,只是一雙明眸中隱隱閃現著欣奇的神色
“阮姑娘亦是首次出海遠遊嗎?”林一問道
頷首笑了下,阮青玉說道:“我只是去過幾個夏州境內的仙坊罷了,又怎敢四處闖蕩,畢竟修為低劣,路途艱險……”
“哦據海圖所載,此處已是遠離夏州,豈不是加的兇險莫測?”林一接著問道
“前輩說的極是此地遠離夏州,距陽州、梁州與燕州,皆有五、六百萬裡之遙,換作往日,我是斷不敢輕涉險地而我已是築基後期,卻遲遲未有結丹的徵兆……”神情中露出幾分的無奈,阮青玉又帶著憧憬說道:“而那玉簡所載的地方若真是前輩高人的洞府所在,說不定便是一樁機緣如今有我族叔隨行,又有花妹妹的救命恩人祝前輩甘為嚮導,這趟遠行應無大礙……”
“又為何邀我同行呢?”眸光一閃,林一笑著問道
阮青玉稍顯羞澀,隨即話語聲小了許多,說道:“在下信得過前輩……”
“正如你信得過他人……”林一又道
阮青玉打量了下林一的神情,嗯了一聲,說道:“同行者皆為知根知底之人……”
林一不再出聲,而是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轉而遠眺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天色晴朗,遠近的海島清晰在目祝皂傳音招呼大夥兒過去,於是幾人御劍騰空,飛向了十里開外的那幾座石山
四五座高約百丈,乃至數十丈的石山環繞著,成就眼前的這片山谷一處狹小的谷口與海水相接,使得兩三里方圓的谷地當央,多了一處數百丈大小的水塘
祝皂站在一石山前,正衝著面前的石壁打量個不停見幾人到了跟前,他又索去了花塵子的玉簡細細看了一遍,這才揚聲說道:“之前,祝某猜測玉簡所載的這片地方暗藏蹊蹺,果不其然……”
說到此處,祝皂指著面前的石壁,神情得意地睨了一眼林一與阮查,又道:“兩位可看出些名堂……?”
聞言,阮查、阮青玉與花塵子皆往前走了幾步眼前的這座石山有百丈高,光禿禿的倒顯得山體平整,光滑的石壁與別處並無不同
不一會兒,阮查面露驚奇,說道:“這石壁深處好似有禁制的存在……”未幾,阮青玉與花塵子亦同時覺察到了異狀,紛紛點頭稱是
“林道友……?”祝皂見有人不出聲,不禁轉過身來問道他清瘦的面頰上被笑容擠出了幾道皺紋,神色中盡是炫耀與自得誰料對方並未留意石壁,而是在打量著不遠處的水塘
祝皂微愕,林一好似漫無目的地巡睨了一圈,這才回首衝其一笑,說道:“祝道友識微見遠,呵呵此處果然暗藏玄機……”
祝皂的臉色稍沉,轉而乾笑了兩聲,說道:“還請林道友與阮道友上前,你我三人合力破開這禁制……”
阮查再次打量了下石壁,眸子放光若是此處真有前輩高人的洞府,或許會有一番收穫他張口吐出把飛劍,躍躍欲試而花塵子與阮青玉則是忙往後退,為三位金丹前輩騰開動手的地方
事已至此,林一隻好點點頭他往前走了幾步,距石壁七八丈的遠處,與另兩位並排站立只不過,其雙袖抄在一起,沉靜如常,並無動手的架勢
阮查與身邊兩位同道示意了下,當仁不讓地手指一點,飛劍‘轟’的一下鑿在了石壁上只見塵屑四濺,平整的石壁上出現了尺餘大小的石坑
金丹修士的飛劍之威,絕非等閒的存在,而眼前的情形使得阮查稍感意外看來,毀去這塊石壁,還須費些工夫見兩旁並無動靜,他不聲不響地往後退了一步,用意淺而易見此時不是藏私的時候,各顯手段方為誠意所在
簡而言之,阮查的意思是說,你兩人不能壁上觀,應露兩手來瞧瞧,彼此亦好趁機摸一摸對方的深淺
對於阮查的世故,祝皂心中瞭然他袍袖輕甩了下,黑光一閃,身邊冒出了一根兩尺長拇指粗細的釘子,隱隱散發著腥臭的味道,令人聞之慾嘔其拈著山羊鬍子,動手前不忘分說道:“這石壁上隱有一層禁制,這才變得如此堅硬而我等連番的動手之下,不消一時三刻,便可瓦解之……”
說話間,不見祝皂有何動作,那釘子便已裹著一團黑氣擊向了前方‘轟’的一聲震響過後,石壁上多出了個兩尺大小的豁口
見狀,阮查暗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