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勝,另一邊,我們也能夠順利救出我國俘虜。”
杜白衣說道。
“白衣聖使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那牛角魔使是何許人,多年來按兵不動,一動就破了天地縱橫陣,想挖個陷阱讓他跳進來,沒那麼容易。”
宋銘卻是一擺手道。
“老夫以為此策大方面可行,但細處還需斟酌……”
宋古德拂鬚說道。
“若放誘餌他不上鉤也沒什麼,只要你我二人振臂一呼,諸宗必定集合,到時候一道殺入紫鼎國便好,我就不信我們跨過邊境,牛角魔使還能夠坐在城裡無動於衷。”
杜白衣說道。
“但這樣一來,就將是一場在邊境上進行的正面大戰了……”
宋北風微微蹙起眉來。
“怎麼,北風兄覺得用一場大戰來換取營救俘虜的時機就不值得嗎?”
杜白衣沉著臉說道。
“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本使想要以最小的代價來救出他們,無論是俘虜的命還是諸國同道的性命,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宋北風說道。
“哼,只怕象北風兄這麼拖延下去,到時候俘虜都死光了,又有什麼意義?到時候,追究起責任來,北風兄可承擔得起?”
杜白衣冷哼了一聲,瞪著眼怒視著。
宋銘幾老互望了一眼,都暗暗搖頭。
這杜白衣果是鼠目寸光之輩,這麼急於救人,無非就是因為俘虜們大多都是金獅國的人,把這些人救出來,金獅國戰力將會大漲。
至於其他國家則是被他當成槍使,至於會在場營救行動中損失多少人,可全然不在他的計算中。
這樣一來,場面變得僵持不下。
杜白衣堅持要立刻行動,以防止俘虜受到傷害,宋北風當然不讓步。
突地,外面有守衛趕進來,稟告道:“稟聖使,聖使秦太公求見。”
“秦太公?”
宋北風眉頭一皺,和宋銘四老對了下眼神。
幾人眼神皆有疑惑,這秦太公早不來晚不來,突然在這個時候拜訪,怎麼都感覺有些蹊蹺。
但當然,對方既然來了,也不可能閉門不見。
不一會兒,秦太公便進了進了大殿。
一進來,朝著宋北風一拱手,然後似這才發現了杜白衣般,希奇道:“這不是杜聖使嘛,真是稀客啊。”
“太公兄來得正好,這事情可需得你這明白人來評評理。”
一見到秦太公,杜白衣便立刻說道。
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宋北風不明道理,頓令宋銘等人臉色一沉。
世人皆知道,秋水宗和燕皇門在勢力上是明爭暗鬥,雖說杜白衣和秦太公沒有多大交情,不過如今見到秦太公來了,一下子就熱情了不少。
“喔,看來白衣老弟和北風兄在什麼問題上意見不合啊,好好好,老夫就來當個和事老好了,白衣兄但說無妨。”
秦太公長笑一聲,樂呵呵的坐了下來。
於是,杜白衣便將事情說了一遍,話落便哼了一聲道:“所謂救人如救火,北風兄卻在這裡藉口拖延,莫非是怕咱們金獅國的人回來後,壯大了勢力,影響到你們燕山國的統治不成?”
“誒,白衣兄這話可就重了,北風兄乃是大義之人,豈會有如此狹窄之心胸?”
秦太公擺了擺手,然後聲音一抬,“而且,老夫以為這件事情上,白衣兄確實心急了點兒。”
“什麼?”
聽得這話,杜白衣眉頭一皺,顯然沒想到秦太公會這麼說。
宋北風又微微眯起眼來,以秦太公的性情,即使心知自己是對的,但口頭上必定也會站在杜白衣那一邊,借其之力來敲打自己,一來籠絡了杜白衣,二來口舌上佔些上風。
但是,不想秦太公一張口就給了杜白衣一個冷臉,這確實意外。
“太公兄什麼意思,我心急?我能不心急嗎?那可是四百條人命啊。”
杜白衣臉色不好起來,冷著臉說道。
“白衣兄莫急,人當然該救,而且必須救,白衣兄的策略也很不錯,但是你忽略了另一種可能。”
秦太公說道。
“什麼另一種可能?”
杜白衣眉頭皺得老高,臉上滿是不爽。
秦太公便說道:“正如北風兄所言,牛角魔使何等狡猾,要想引蛇出洞可沒那麼容易的啊。即使我們大軍進發,直入紫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