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徒懷慎笑眯眯地打太極,就是不給個準話,偏到了中途,福祿公公來到安郡王身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笑眯眯的安郡王態度就有些變了。
於是就那麼有小部分人受到了安郡王的親切接待,大多是中小鹽商和鹽政中層官員,而對其他大部分人,徒懷慎的態度卻冷了下來,待到宴席結束,大部分人回去了,幾位受到特殊優待的官員和鹽商卻被禮貌地留了下來。
面對即將離開的同袍們刺探疑惑的目光,這些人卻也疑惑重重,有口難言,他們也不知道啊好嗎?
福祿公公大聲咳了幾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繼續的交流,開始趕人,對著無需留下的人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殿下還要接見那幾位大人,您幾位是不是?”
意思很明確,你們可以滾了。
福祿公公逐客之意如此直白,被請離開的人也不好繼續留著,警告地看了看留下的幾人,還是拱了拱手,告辭離開了。
等到眾人離開,福祿公公轉身就帶上了標準笑臉,“幾位,請吧。”
而這時候的徒懷慎在幹嘛呢,他正接待著江夏。
說實話,作為鹽商首總,江夏並不在徒懷慎留下的名單裡,於是他拐了個彎兒自動送上門了。
接到福祿公公轉遞過來的小紙條,徒懷慎也有些呆,這位首總,未免也太識相了吧,這,這速度也太快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在宴席上細細打量了徒懷慎,江夏就下了決定,江夏多果斷啊,他也不等了,直接趁著離開那會兒,散席人群來來往往雜亂之際,就和自家小廝換了身衣服,又混回了府上。
於是兩人就那麼見了面。
江夏倒也爽快,先悲痛的哭了一場,又痛快的認了錯,自個兒罵了自個兒一場,唱作俱佳,接著便把請求說了。
要求倒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