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一起玩耍的黛玉鬱悶地化悲憤為食量,小臉終於圓潤了一些,把柳夫人喜得手癢了好久。然而柳夫人和玄玉雖然實際上成了師徒,不是為何,柳夫人卻拒絕了玄玉拜師的請求,只讓他和黛玉喚她姑姑罷了。玄玉雖未拜師,心中卻是真正把柳夫人當做了自己的師父,從此兩人關係更為親厚。
此次離開,除了林如海,黛玉和玄玉對柳夫人也極為不捨,原本以為難以相見,卻不料柳夫人竟也上了前往京城的這條船。
話回船上,這邊柳夫人和眾人互相見了禮,就和玄玉兩人探討起一系列黛玉完全聽不明白的問題,那邊被無視了的黛玉,很不爽地揉了一把正跟大爺似的享受著貼心服務的火雞,把火雞原本打理得蓬鬆又齊整的羽毛揉得亂七八糟,火雞嗷嗷叫了一聲,揮開黛玉的魔爪,飛到了一旁微笑著的賈敏懷裡,蹭蹭~果然還是美人兒娘最好。
賈敏抱著火雞,順手給火雞梳理亂蓬蓬的羽毛,火雞被摸得很是舒服,得意地瞥了黛玉一眼,閉起眼睛愜意地享受起來。如此一鬧,倒稍微打消了一些離愁別緒,然而還沒多久,黛玉很快就迎來了人生中最艱難的考驗——她、竟、然、暈、船!
林黛玉:。。。。。。
與之相反的,除了黛玉,無論是賈敏,柳夫人,還是玄玉,都沒有任何的暈船反應,而隨船的下人們,在吃了幾劑藥後,症狀也漸漸緩和下來,逐漸適應了船上的生活,唯有黛玉,平時最為康健,一刻也不得閒的傢伙難得沒有亂蹦躂,像霜打了的茄子般,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羨慕的看著窗外在甲板上興奮地指著魚兒叫喚的小丫鬟們。
哦對了,她也不是沒有難兄難友的,之前還神氣活現的紅毛雞也正耷拉著眼皮,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的榻上,向來紅豔豔的羽毛也彷彿失去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