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懂的不多,但在bau耳濡目染以來,還是有一定的進益。
“我還以為這人的牆上會貼滿榮譽獎章。”man攤攤手,“或者籤售會的照片?”天知道他到底賣了幾本書。
“或許這人認為好漢不提當年勇,他回來這裡,就是為了重振雄風。”#打倒階級敵,人人人有責#,elle很配合地一起吐槽。
reid雙手插在褲袋裡,在門口緊張地張望著,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待會兒不是會有團隊的內部心裡側寫嗎?”
“拜託,‘團隊’,你確定這傢伙知道這個單詞的含義。”man不以為然地說道。畢竟在對方的那個年代,團隊?完全沒有這回事。
“這裡有一幅宗教風格的畫。”man掀起了擋塵的帆布,把放在最頂層的畫拿給另外兩人看,“這是真跡?價格不菲?”
他看著reid問:“這代表什麼?”
“這很難說,文藝復興時期的畫?”沒辦法,只能選擇“同流合汙”的reid糾結著走進來,接過了畫,皺起眉頭端詳著。“他喜歡古典的東西?”
“還看出什麼?”man追問。
“義大利,嚴厲的天主教教育,也許信奉拯救……”
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打斷了。
“我信奉很多的東西,是的,包括天主教。”一個有著寬闊的額頭,高挺的鼻樑,蓄著濃密又齊整的鬍鬚的男人站在門框旁看著他們。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裡面還搭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有趣的是,他的眼睛明顯地不對稱,一側的眼尾往下塌,但對上他的眼神後,你絕不會笑得出來。
“美籍義大利人,52歲,倒沒受過嚴厲的教育。”他自我介紹時,沒說出自己的名字,正是對“不用說,這些人都一定認識自己”的強烈自信。
而他也很清楚自己挑著這個時機出現,會讓裡面這些趁機議論他的人有多尷尬,這也正是他的目的,和“回禮”。
“至於這幅畫,來自15世紀,真跡,比我第一棟房子還貴。”他繼續說道,“還有,牆壁的顏色,還是底色,油漆工明天會來。事實上,原本在假期結束後回來,你們就能看到它真正的樣子。”
正式出場沒幾分鐘,這位bau的元老級人物、傳說中的國寶級存在,已經在這些小輩面前,漂亮地完成了打臉——下馬威——炫富——打臉的一系列把其中任一單獨使用都能造成暴擊傷害的行為。
如果艾麗婭在場,她一定會感嘆:“為毛elle沒走,emily沒來,時間線也不對,這個花式打臉的開場還是沒變?rossi,活該你一出現,不提在場幾個恨不得把你遮蔽掉的人,就連cm迷,你也是人家最想趕走的角色(tot)/~~~”
“至於團隊合作,如果你們分析完的話,”rossi故意把自己名貴的表露出來,看了下時間,“jj和hotch不是在會議室等著我們嗎?”
無時無刻不在炫富的技能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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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境內發生一起入室殺人案。”會議室裡,jj摁了下遙控器,把螢幕切換到一座二層別墅,再切換到死者。
“薩爾瑪·佛洛里斯,墨西哥人,42歲,馬丁內茲家的保姆。”
照片中的女人頭髮散亂地躺倒在地上,雙目圓睜,暗紅色的血從她的身邊蔓延開去。
“報案人是馬丁內茲夫婦。他們外出回來後,發現保姆佛洛里斯橫死家中,而他們的雙胞胎兒子,”jj把螢幕切到了一張照片上,那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大概一歲半的嬰兒,“安東尼被發現一直在嬰兒床上哭泣,而安德魯不知所蹤。”
“薩爾瑪·佛洛里斯,身中12刀,失血過多而亡。”
畫面切換到了傷口上。其他人也在同時翻閱手上的屍檢報告和幾張特寫照片。
“過度虐殺……”明明一刀就可以致死,犯人卻偏偏戳刺了12刀。而且用刀戳刺,更多的是體現一種征服、控制慾,某種程度上,若犯人是個性無能者,也可看作是性行為的宣洩。
然而,morgan還沒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完,就被人打斷了。
“一共12刀,左邊6刀,右邊6刀,很對稱。”rossi閒適地靠在椅子上,壓根兒沒看其他人一眼,拿著照片旋轉著檢視,“若不是他故意丈量過,就是潛意識所為。鑑於被害人沒被捆綁過,”
他側了側頭,“答案就是後者,ocd,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