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林曉花和楚天南那邊你儂我儂的。
楚雲欣兩口子就顯得沒有那麼興奮了。
看著狹窄的小黑屋子,楚雲欣一臉嫌棄。
“這給咱們找的是什麼工作?”
魏寶軍過了最初的興奮,現在也是滿臉的不情願。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要不是這個死女人沒本事籠絡住楚天南,害的他們被趕出門。
是的。
在魏寶軍的心裡,不是他們賭氣自己走的。
就是楚天南沒有把他們這親戚當回事兒,眼瞅著晚上了還被趕出門。
要不怎麼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此時看著那狹小的放下一張破木板床轉身都費勁的幽暗空間,魏寶軍的心沉了沉。
住的這麼破的地方,這跟他們之前想的根本不一樣。
“你咋還賴上我了?”
楚雲欣也沒吃過這個虧。
雖然在鄉下生活並沒有多好,但是鄉下的大房子至少寬敞,就是她自己住的小屋都比這地方大了不知道多少。
“還不是你,非得說那個任桂花是好心好意幫咱們。
你瞅瞅,這找的是什麼破地方。
還好心好意呢,我看她就是不懷好意。”
楚雲欣坐在破木板床上,破床嘎吱嘎吱的響,稍微一晃悠感覺就要散架子。
最主要的,這是門口的保安室隔出來的一個小空間,連個窗戶都沒有。
這麼冷的天,只是有一個小破爐子。
這怎麼住人啊。
“要我說,就不該在這城裡住。”
還不如農村住的舒服呢。
那大火炕,哪至於現在凍得嘻嘻哈哈的。
楚雲欣越想越來氣。
“這城裡有什麼好的啊?”
她就沒鬧明白,魏寶軍一家人為什麼非得讓他們來城市裡生活。
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
魏寶軍心氣也不順。
“你懂個屁!”
一屁股坐在床上。
“咔擦!”
中間那塊床板子裂開了。
魏寶軍的臉更黑了。
“這什麼破地方啊,我就說那個任桂花沒按好心,你瞅瞅這破床,這能住人嗎?”
楚雲欣罵罵咧咧的。
魏寶軍在那撅著個屁股收拾床,要是不收拾好了,晚上又沒有地方住了。
旅館那一宿要兩塊錢,任桂花又不會給他們出這個錢,魏寶軍可不想往外掏錢。
之前他在糧庫,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塊錢,結果住了兩天的旅館,差點兒錢都花乾淨了。
“你給我閉嘴吧。”
楚雲欣一點兒忙幫不上,還在那嚷嚷。
“魏寶軍你罵我?”
你做錯事兒,有什麼資格罵我?
“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任桂花那個不要臉的了,你是不是想跟她在一起?”
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敏感的。
魏寶軍撅著屁股把床板子挪動好了,楚雲欣看不到的角度裡,他一臉的陰狠。
他當然想跟任桂花在一起了。
人家是城裡人,還長的好,會打扮。
咋地都比楚雲欣這個醜八怪要好。
可惜啊。
魏寶軍抬頭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張嚴肅臉。
“她那樣一把年紀的女人,我怎麼會看得上。
你那侄子都結婚了,她還惦記。
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我就稀罕你這樣過日子的女人。”
要說魏寶軍別的本事沒有,哄人絕對擅長。
沒幾句話,楚雲欣就樂了。
魏寶軍趁機道:“明兒還是去找找天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