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花不但不生氣,還笑呵呵的,故意氣任桂花。
“這人啊,其實就是這樣。
自己是一隻黑色的烏鴉,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是黑色的。”
林曉花看著任桂花。
“請你不要拿你那狹隘的觀念來看待我。”
任桂花之前一口一口命薄什麼的,眼瞅著老太太都捂著心口了,還不自知。
這樣的女人,林曉花覺得她都不配讓自己正眼相看。
“任桂花,死者為大,你也積點口德吧。”
馮丹已經過世了,別的話林曉花也不想提。
“嬸子和叔叔年紀大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
就算不是看在當年老兩口救你於水火的份上,也該念著他們養你了一場。
就是心疼他們老兩口吧,也別這麼繼續折騰他們了。”
任桂花怕是不知道,她每次上門,都像是在陳母心口紮了一把刀。
當初有多寵愛,現在就有多寒心。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任桂花惡狠狠道:“你少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我們陳家,還沒輪到你指手畫腳的。”
陳母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她沒有心臟病,純粹的難受。
“曉花說的沒錯,你走吧。
我不想看到你。
以後你也別上我們家的門了。”
老太太說完,就扭過頭,眼淚無聲無息的流。
該斷不斷,必受其亂。
陳母也是明白人。
任桂花還想說什麼。
林曉花看到這一幕,就起身。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吃飯了。”
她直接過去就要關上房門。
她就來當這個惡人吧。
左右自己哪怕什麼都不做,那個任桂花也把自己當成了敵人。
“林曉花,這裡不是你家。
你操的哪門子的心?
還是說,你看我表哥單身了,還惦記上了?”
這話可就太難聽了。
陳母都想不到這是她教育出來的孩子。
眼睛瞪得老大,到現在還不敢置信會聽到這種話。
任桂花還死死的抓著房門,瞪了一眼不遠處看熱鬧似的魏寶軍。
“你是死人啊?”
這個混蛋,果然靠不住。
林曉花就冷笑一聲。
任桂花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左右一隻喪家之犬。
她看著魏寶軍,冷聲道:“魏寶軍,我能把你送進去一次,就能再把你送進去。
不信你就試試。”
那毫不掩飾的威脅,嚇得魏寶軍愣是沒敢動彈。
上一次林曉花揍他,差點兒沒把他抽死。
魏寶軍到現在都記得林曉花當時殺人般的目光。
哪裡還敢招惹她。
林二花這娘們,從小就是一條瘋狗,咬人都是往肉裡咬的。
“你別嚇唬我啊,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魏寶軍瞎咋呼,不想弱了面子。
林曉花冷哼一聲。
魏寶軍下意識的一縮脖子。
林曉花就勾起了嘴角。
很好,知道怕了就好。
“趕緊把你媳婦帶走。
你也不想想。
她這樣的女人,要是攀上了高枝,還會不會繼續跟你過日子了。”
一句話,成功的在魏寶軍心裡埋下了釘子。
因為任桂花有前科的。
“林曉花,你少挑撥離間。”
魏寶軍眼珠亂轉。
“我媳婦可不是那樣的人。”
林曉花知道魏寶軍已經相信了,也不跟他爭辯。
“不是那樣的人那不是更好嗎。”
一句話噎的魏寶軍直接閉了嘴。
“趕緊把你媳婦領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林曉花的耐心也要耗光了。
魏寶軍就哼了一聲。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媳婦累壞了。”
這娘們好歹也是個城裡娘們,兜裡錢還多。
魏寶軍現在可還沒想離婚。
嘴裡嚷嚷著,竟然主動過來拽著任桂花。
“魏寶軍,你瘋了嗎?”
任桂花簡直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