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著勁的讓男人折騰。
一把扯掉李玲的褲子,男人摸起鞋底子就是一頓亂抽。
“你個賤貨,不是說能弄錢嗎,不是說能抓來孩子嗎,還說啥那有錢的娘們給老子睡……
你特麼的就知道騙老子。
老子就知道,你跟你那死鬼男人一樣,都是心眼多的壞痞。
特麼的,老子抽死你,抽死你……”
迷迷糊糊的,李玲看到一張猙獰的臉。
這廠子太偏僻,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來救她。
滿滿登登的,心裡都是對林曉花的恨意。
林曉花,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就算是不能讓你進去,我也要讓你一輩子痛苦!
想到那個計劃,李玲笑了。
男人許是打累了,也怕出人命。
可看到李玲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卻詭異的笑著,頓時就是一個激靈。
這個娘們,不是瘋了吧?
男人並沒有真的瘋,他只是精神有些不正常,卻也知道,要是真打死了人,他又得進去。
想到那裡面的慘烈,男人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喂,你別裝死啊,我告訴你,老子可不怕。”
男人給自己壯膽,“死在老子手上的多了去了,可不差你一個。”
這話,明顯就是嚇唬人。
李玲卻掙扎的動了一下,想要爬起來,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肋骨的位置一抽一抽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壞了骨頭。
李玲有點兒擔心,臉煞白煞白的,像是要隨時嚥氣。
不行,不能死。
林曉花還好好的活著,住著大房子,開著小轎車,還那麼有錢,憑什麼她還好好的活著,自己卻要死了?
“疼……”
李玲是隱忍的。
當初對那個對她呼來即去的張繼國是這樣,對眼前這個男人也是這樣。
只是對待她善良的林曉花,她就覺得那是她應該應分似的。
這世上總有李玲這樣一類人。
說好聽的叫白蓮婊,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樣。
實際上就是欺軟怕硬。
把林曉花的善良當做了她可以利用的工具。
而面對真正欺辱她的人,卻生不起一點兒反抗的心思。
當初對張繼國這樣,對待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這樣。
男人順勢把她撈在床上,看著她一身的血跡,眉頭擰的老高。
李玲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心狠手辣,這些日子沒少揍她。
有好幾次,李玲覺得自己可能都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所以骨子裡,李玲是害怕這個男人的。
“我這就收拾,我這就收拾。”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根本動不了。
也不知道是男人良心發現了還是怎麼的,罵了一句,
“你特麼的消停的躺著吧。”就出去了。
李玲嚇得夠嗆,真怕男人不管她,那她就全完了。
她一個人,怎麼對付林曉花?
結果沒有十分鐘,男人回來了,手裡還捏了幾個饅頭。
“快吃,別裝死。”
男人有些不耐煩,“吃完了趕緊幹活去,我都聯絡好了,你趕緊把那幾個小崽子給我抓住。”
斷然沒有想到男人突然對她這麼好,嘴裡大口的塞著饅頭,李玲的眼淚就下來了。
“嚎什麼玩意兒?
晦氣不!”
男人破口大罵,上來又要打。
李玲嚇得瑟縮了一下。
男人看到她滿臉的血,到底沒下去手。
“趕緊吃,吃完了幹活去。”
根本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李玲“嗯嗯”的應著,大口大口的吃著饅頭。
林曉花的幾個孩子,長得都好啊。
李玲眯起眼睛,好像還有那個陳炳旭家的孩子吧,那也是個小子。
“還多要不?有個陳主任家的孩子,是個帶把的,長得可好了。”
她本是隨口一問,男人當即笑了。
“要,有多少要多少。”
那都是錢啊。
男人一把抱住李玲,也不在意她身上的血汙。
“告訴你,只要做成了這個買賣,老子就帶你去南方,咱們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