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很豐滿,現實骨感的像是月光族信用卡的繳費提醒,尷尬又無奈。
楚天南幻想中小丫頭含羞帶怯給他抹藥的旖旎並沒有發生不說,迎接他的是林曉花“呸”的一聲,隨即奪門而逃。
愣了那麼一瞬間,也算是摸透了彼此一些性情的楚天南悶笑。
就是個紙老虎!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看透了林曉花。
平日裡咋咋呼呼的厲害,一到動真格的就害羞的不行。
本來不想抹什麼藥,不過胸口絲絲拉拉的怪癢癢的,就隨手抹了點兒藥膏上去。還別說,清清涼涼的,感覺舒服多了。
楚天南得承認,林曉花雖然性情有點兒像男人,但是這個細心,卻是一般男人絕對比不上的。
真是個矛盾的小丫頭。
看著小丫頭帶著那隻新來的小奶狗離開了,楚天南坐在炕上,第一次憤恨自己怎麼就傷了腿呢?
前腳出了門,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小奶狗塞到了空間裡,還威脅性的道:“要是敢欺負它,仔細你的屁股!”
尊上這傢伙,沒有信譽可言,林曉花覺得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妖孽,只有一個字,“打!”
空間裡,依舊人形的尊上氣得不行,大聲嚷嚷,“怎麼的?我還不如一條狗了唄?”什麼時候他堂堂的尊上,混的這麼慘了?
怨婦一樣的傢伙,林曉花是懶得搭理的。
回到了家,跟自家娘偷偷說把新抱來的小奶狗放到空間裡一段時間,自家娘點頭答應,什麼都沒說。
林曉荷還在,左右男人常年不在家,與其在家裡看婆婆的臉色過日子,還不如在孃家待一段時間。
要是以前孃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她也不能長待。如今日子好了,她也願意多在父母跟前。
這也是許多出嫁女兒的無奈。
好在林家人都和善,林小小還小,也沒有所謂的大姑姐和弟媳婦之間的矛盾存在,日子自然過得安逸。
“這個夏天都沒咋下雨,這秋天的莊稼怕是不行。”農村人,閒聊的話題,很難避開莊稼。
“娘沒事兒的。”林曉花給自家娘寬心,“我都想好了,等天冷了,咱們家院子裡就蓋一個大棚,到時候種青菜賣給董經理,我都跟他說好了,到時候他還在咱們家進貨。”
這個年代扣大棚的可不多,林曉花又有空間特殊泉水的加持,自家的青菜味道想不好都難。
“說是那麼說,那扣大棚得多少錢啊?”老觀念裡,梅淑芬還是在意田地的收成。
“用不了多少,聽董經理說,他有一個朋友就是在外地做這個的,到時候讓我爹去學學,我爹讀書多,肯定能學會。”
對於自家爹的本事,林曉花從不懷疑。
說了一會兒話,林曉花就轉而看向自家大姐。
“大姐,我上次給你說的事兒,你想的咋樣了?”姐夫要是繼續在採石場幹,按照前世的路子,肯定得斷腿。
林曉花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治得好姐夫,前世也看了,但是沒有看好,後來大姐的日子才越來越悽慘。
如果可以,林曉花當然想要改變這一切。
“我也想了,就是吧,怕你大姐夫不願意。”
這年頭,採石場的工作也不好找,這還是拖了一個遠親給弄得,一個月好幾十塊錢,比許多上班的工人工資還高,她也擔心男人不樂意。
“有啥樂意不樂意的啊,就是在那邊租個房子,然後買個籠屜啥的蒸包子賣。我大姐夫不是有那蒸包子、蒸饅頭的手藝嗎。那邊採石場的飯菜不好,工人還有錢,到時候賣大包子,肉餡的包子,我就不相信沒有人吃。”
這種只要肯下力氣,就沒有不賺錢的道理。
要不是大姐夫的腿按照記憶孩子出生前後就會出事兒,林曉花也不會挑在大姐懷孕的時候說這事兒。
“就是大姐你懷孕呢,不能累著了,讓我大姐夫幹活,他一個大男人,有的是力氣,大姐你只管幫著收錢就行。”
林曉花諄諄告誡,“本來這應該是你孩子大一點兒才幹這個,但是我覺得現在是個好時候。改革開放了,市場經濟也開放了,如果不抓住這個時候,那可真是白瞎了。”
先拿國家的好形勢給大姐分析了一下,又說了具體情況。
“你和我大姐夫常年分居兩地也不是個好辦法,且不說大姐你跟婆婆他們相處的咋樣,這兩口子總不在一處,也不行。再說孩子呢,以後孩子的成長都沒有父親的陪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