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出了慕容垂的下落,看來是慕容垂命不該絕,滄海商會氣數未盡。
就聽到鐵籠中的老者用沙啞的聲音罵道:“你們南宮世家都是人面獸心之輩,掛著名門的牌子,行的卻是下三濫的手段,我慕容垂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丁揚扭頭看了看胡管事,眼中帶著一絲疑問,胡管事明白他是問自己鐵籠中的來人是不是真的慕容垂,當下重重的點了兩下頭。
“他媽的,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紅衣大漢見慕容垂寧死不屈,不禁怒罵起來,身形一晃到了牆邊,用手一拉穿過慕容垂鎖骨的鎖鏈,黝黑的鐵鏈頓時繃得筆直。
籠中的老人發出一聲悶哼,似乎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但是卻倔強的沒有喊叫出來。
“哈哈!真不愧是滄海商會的魁首,骨頭還真是硬呢。”大漢見慕容垂如此強硬,冷笑著用力拽曳著鐵鏈,鐵鏈在慕容垂的鎖骨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之聲。
這時候木牢中的女人被驚醒了,猛然間撲到木牢柵欄前,雙手抓住木樁嘶聲喊道:“不要折磨他了。求你們了,不要啊……”
桌前正在飲酒的三個紅衣人聽的心煩,一個滿頭黃髮的紅衣大漢,站起身來,走到木牢前大聲吆喝道:“你這個老婆子趕緊閉嘴,爺們喝酒的性質都被你打擾了,哭哭啼啼的幹什麼?還不如勸勸你老頭子讓他把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不久沒事了嗎?”
那女人仍舊在嗚嗚的哭泣,大漢聽的心煩,伸手在牆上摘下一條皮鞭,朝著婦人抽了過去:“你奶奶的,讓你哭個沒完,老子抽死你。”
啪的一聲,皮鞭如一條靈蛇般從木樁的縫隙間穿過,正抽在婦人的左臉上,婦人的臉上頓時皮開肉綻,一條深深的血痕印在了白皙的臉上,鮮血標了出來。
“畜生!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的朝我來。”鐵籠中的慕容垂看到婦人被打,聲音淒厲的吼叫起來。
“好啊,既然你罵我是畜生,那我就再畜生一點給你看看。”拿鞭子的黃髮大漢一陣陰笑,“慕容夫人雖然已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