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自己身邊讓自己照顧她的機會,雖然這個說法,聽上去是那麼的滑稽和可笑。
多多搖搖頭,“我會報仇,我會為少爺報仇,但我不只是找你,我要找你們所有都希望少爺死的人。酒鬼爺爺、艾不利、華爾威殿下,還有卡爾斯閣下你,你們所有都希望少爺死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們,即便你們把我殺了,我成為鬼魂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我要讓你們一輩子都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們永遠的都無法安寧!”
因為韋索的即將離去,一直都單純可愛的多多冒出了很多惡毒的想法和語言,她想不通,為何會有這麼多的人希望自己少爺死,難道就因為他是一位王子,所以這一切的恩怨就必須要在他的身上做出了結嗎?
“既然如此,那你就沒有再活下來的必要了,免得給我們帶來麻煩!”已經走過來的艾不利撐著身體,提劍向著多多刺去。多多毫無畏懼的望著艾不利,心裡暗暗的有些高興,因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陪著自己的少爺一起去死,在去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道路上,好永遠的陪伴著自己的少爺。
多多求死,但是韋索和花朵朵卻是絕對的不可能希望她死。於是花朵朵搶先一步狠狠的握住了艾不利的長劍,瞬間柔嫩的小手裡開始不斷的滴落著鮮血。花朵朵並未感到疼痛,而是呆呆的望著握在自己手上的另外一隻手。
“老子,老子還沒死呢,你就已經開始欺負老子女人了?”韋索慘然的笑著,鬆開了花朵朵的小手。
艾不利想要抽回自己的長劍,卻發現花朵朵握的很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艾不利扭頭看向身邊的老酒鬼,希望老酒鬼可以出手了結了韋索和多多。所有人都在看著老酒鬼,似乎覺得讓老酒鬼來解決自己一手養大的孫子對於任何觀眾來說,都是帶有極其強烈的快感的。老酒鬼沉默,亙古的沉默。
“死在你手裡,倒也不錯,畢竟,我是你養大的。”韋索緩緩地說道。
老酒鬼看著韋索,“希望你,不要怪我。”
韋索搖搖頭,“怎麼會怪你?在你選擇艾不利而打算放棄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有了覺悟,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他媽的是愚蠢和可笑的!而且我也突然之間不想死了,因為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完,還有自己的女人沒有疼愛,還有很多的秘密沒有告訴你們。所以,我不想死,也不能死。”
“可是今天,你註定是要死的。”老酒鬼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因為韋索的話,讓他心思變得無比混亂起來。甚至他不由的想起韋索陪伴著自己十多年來所發生過的一切,歷歷在目,就如發生在昨天。
“老傢伙,我剛才說過,我的秘密有很多,多到讓你驚訝,多到讓你感到恐懼。”
“說來聽聽。”回答韋索的並非是老酒鬼,而是一直作為觀眾出席的星辰。雖然他沒有買票,卻是一直都在做著一個合格的觀眾,他希望這個故事可以更為精彩一些,也希望這個故事可以更為圓滿一些,所以他也希望韋索可以把自己感興趣或者不知道的故事講述的更多一些。
所有人都看了一眼星辰,然後又轉移回到韋索的身上。
“從小你就在告訴我,我是聖國的王子。身上揹負著血海深仇,我這輩子活著唯一的目地就是復國。我聽了,然後也假裝相信了。但是你難道從來都沒有發現,我對復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嗎?甚至在我的眼裡,我一直在將這件事情當成別人的事情,你就沒有感覺有些奇怪嗎?”
老酒鬼不說話,錯雜的望著韋索,等著韋索繼續往下說。
韋索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我一直都在為自己活著,也一直都想要平平淡淡的活著。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比吃好喝好更為重要的事情。小時候的我們通常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過著日子,我不快樂,但卻一直有個念頭讓我變得很快樂,那就是我還活著。我總是在想,如果我身邊的親人不是你,而是任何一個肯為活著而活著的人,那麼我肯定不會度過那樣的童年。因為你害怕我們被發現,害怕我們被獸人發現,害怕我們被聖國發現,所以你甘願碌碌無為的在一個教會里當了十幾年的祭司,每月就那麼點薄弱的薪水,每天就像是一個乞丐似得養活著我們兩個。這個我能理解,因為你對我著實的還算不錯。我長大了,沒有餓死,沒有病死,沒有凍死,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然而我以為我已經成了你的親人,也認為這個世界上我們是最親的親人。”
“到頭來,你還是沒有將我當成你最親的親人,而是從我來到你身邊開始,我就只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我曾經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