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妖手託銅鼎,身子卻不住的往地下陷,當然豬妖已知是那銀蛇教主使了妖法,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手上鼎脫不了手,轉眼身子已經陷入泥土大半。
靈智猴王想幫它將銅鼎移開,哪知道搬弄了半天,也莫想移得動半分,一時心急起來。
“哈哈,別徒費力氣了,你們還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那樣子的話,或許我會放它一馬!”銀蛇教主奸笑道。說罷,他做了一個法勢,手掌一翻,勾指倒扣,一道白光射向那銅鼎,更是壓得那豬妖喘不過氣來,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醒塵卻恍然大悟,原來是銀蛇教主的妖法在作祟,難道靈智猴王使了百般方式,用盡力氣都莫想弄得動那個銅鼎。要挪動那巨鼎必先要眼前這銀蛇教主再說。
想到這裡,醒塵手中之劍疾轉,一個呼嘯,殺向那銀蛇教主,劍若光閃,氣若霜橫,銀蛇教主只得收住法勢,開始來抵擋醒塵的攻擊。
那豬妖也因銀蛇教主收了法勢,一時得了解脫,丟掉手中的銅鼎,罵道:“真是害死老豬了!”說罷,他取了釘耙,和靈智猴王一道,又夾攻上去。
若是僅靠醒塵一人,定拿不下銀蛇教主,但是他和靈智猴王、豬妖,三人聯手,那銀蛇教主無論有多強勢,都要怯他幾分。
銀蛇教主雖然一開始仗著功法更勝一籌,膽氣十足,十分囂張,可是如今都眾人圍攻,且洞中地方狹小,使不出大的招法,所以逐漸落了下風。
銀蛇教主暗想,若真是敗了下風,定被他們生擒住,若是趁如今還有反抗之力,先逃了,還有一線生機,於是他使了一個大的殺招,讓醒塵他們皆閃避開,然後使個術法,變了一團煙霧,迷惑他們,自己在洞中尋了一個暗道逃了。
這個洞中的暗道,他都走上數十年,所以十分的熟悉,只見他身子疾步而行,行到一個四方是水的天井中,那天井中間,亮著一個水波一樣晃眼的光圈,這個光圈卻不是一般的光圈,而是一個到達洪荒界的界門。
銀蛇教主現在唯一能投靠的人,便是他的堂叔,他的堂叔不是雖人,正是那洪荒界的妖帝。妖帝是一個極偉大的人,他之所以偉大是他收伏了盤古,又降伏了女媧,而獨霸洪荒界,堂叔只是銀蛇教主對妖帝的稱呼,實質上,妖帝只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而已。
銀蛇教主得知妖帝的厲害,這個時候,當然要到他那裡去避難,若是得到妖帝的庇護,沒有人再敢傷他。
銀蛇教主退了兩步,一個衝刺,凌入界門,倏忽之間,他已經來到了洪荒界,這洪荒界天色陰暗,日月無光,藤蘿生煙,老樹盤匝。
不過銀蛇教主也來過幾次這洪荒界,知道去那妖帝宮殿的路,為了防止受到洪荒猛獸的攻擊,他身形一變,化為巨蛇迤邐前行,直向妖帝的宮殿方向行去。
……
洪荒界妖帝宮殿入雲塔中,妖帝已經閉關修煉了近半個月,此時,正是夜裡,塔內紅光大盛,從外面遠觀,似乎像是著了火一般。可並不見半點菸霧騰起。
那白狼妖王卻暗中琢磨,這妖帝應該是修煉大成了,妖帝若是修煉大成,便要取日神君和月神君煉好的“鬼斧神工”,他野心勃勃,到時候定會殺上天界,與玉帝爭位。
當初妖帝入關修煉前,吩咐白狼妖王監視那日神君和月神君煉開天神斧,但白狼妖王最近怠惰疏忽,無所事事,一直未去那殿中看那日神君和月神君煉製神器。但白狼妖王已經想到自己是應該去看看了,免得那妖帝出關,神器還未煉好,那他定會遭妖帝責罰。
想到這裡,白狼妖王朝那妖帝的大殿中走去,他來來大殿中,發現那大殿正中的創世洪荒爐裡,灰燼已經冷,而那日神君和月神君正躺在妖帝的床榻上睡覺。
白狼妖王故意輕咳了兩聲,讓日神君和月神君二人驚醒,驚醒後的日神君和月神君二人,一見是白狼妖王,生怕那白狼妖王在妖帝面前告他們的狀,於是,都跪在他的身前,連連磕頭。
白狼妖王頓了頓聲問道:“讓你們煉的神器煉好了麼?”
“回稟妖王,那神器早在兩日之前已經煉成了,不過……”說道這裡,那日神君便遲疑停頓了,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著白狼妖王的臉色。
“不過什麼?繼續給我說下去!”白狼妖王臉色一冷,喝斥道。
那日神君吞吞吐吐地說道:“不過……不過那煉出來的神器……是小了那麼一點!”
白狼妖王想了想笑著說道:“那盤古的開天神斧,那麼一個龐然大物,若是煉成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