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他就要上刑場了,姑娘如此漂亮,何必跟著那死刑犯一起受苦,若是跟了本王,本王保證你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如何?”
燕紅葉假裝蹙眉思量,嘆了一口氣說道:“感情這東西是慢慢培養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若是想一朝一夕能培養出感情來,那此情定不會長久。”
白狼妖王本欲上前觸控燕紅葉的手,聽她這麼一說,便慌忙將手縮了回去,點頭應道:“那是,那是,姑娘說的是正理,這麼說姑娘答應了在下了,是麼?那我想問問姑娘,若是要培養這段感情要多長的時間呢?”
“那得看大王對本姑娘有多好,若是大王對本姑娘唯命是從,體貼照顧,說不一定兩三個月,本姑娘就喜歡上大王了!”燕紅葉說著,暗中拋了一個媚眼,更是讓那白狼妖王魂不守舍。
白狼妖王笑道:“姑娘大可放心,本王雖然是一個粗人,但是對女人卻十分細心體貼,我一定對姑娘百般呵護,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姑娘的。”說罷,他又上前捉那燕紅葉的手。
燕紅葉將手輕輕縮回,一皺眉頭道:“我和大王的感情還沒發展到這個地步呢,大王請自重一些。如是我和大王感情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到時候隨意任大王玩弄擺佈。”燕紅葉這可是話中有話,說得那白狼妖王想入非非。
白狼妖王心中暗想,這事也急不得,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可是當初那金光道人是反對他和燕紅葉交往的,他又不想得罪金光道人,於是白狼妖王想便想出了一個金屋藏嬌的法子,偶爾卻看看燕紅葉。
燕紅葉卻在找機會替陰月魔君說情,本來陰月魔君的刑期早就到了,那燕紅葉軟磨硬泡,硬是將那白狼妖王給說服了,白狼妖王卻是有心眼的人,絕對不會肯放了陰月魔君和醒塵他們,只是決定延遲一個月刑期。
不過這也足以給燕紅葉鬆一口氣了,起碼她有機會幫陰月魔群他們脫逃。
那地牢的守衛是日夜執勤,毫不鬆懈,並且他們十分警惕,哪怕是發現芝麻大的事情,也會先去向那白狼妖王報告,這讓燕紅葉幫助陰月魔君脫逃的計劃屢屢失敗。
這一天,白狼妖王來到燕紅葉的廂房,平日他都是高高興興的,如今卻是苦著臉,像是生病了一般,他看燕紅葉的那種眼神,也不再是那種欣賞美女的眼神,而是帶著一副狐疑的眼光打量著燕紅葉,這讓燕紅葉心中有一些不安起來。
“大王今日來我這裡,為何這般的不開心啊?難道是本姑娘在什麼地方怠慢了大王麼?”燕紅葉小心翼翼地問道,“若是大王心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儘管說出來給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為大王排憂解難?”
白狼妖王心中有事,便卻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對燕紅葉說,因為他開始懷疑燕紅葉了,於是他問道:“請問姑娘這些日子可否出去過?”
“當然出去過,你讓我關在這屋子裡,會讓我悶死的,怎麼,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麼?”燕紅葉問道。
白狼妖王點了點頭:“昨夜,我們府上夜巡的妖兵又被殺了幾十個,而且他們死得很奇怪,殺人者出手極快,並且都是一招斃命!”
“難道你懷疑是我殺了他們嗎?我已經很久不曾用劍!”燕紅葉攤了攤手道,表示她已經很久沒有用劍了。
燕紅葉想了想,又說道:“那殺人者是用的什麼武器,應該可以從傷口上看出來的!”
白狼妖王長長吁了一口氣道:“我起初認為是刀劍,後來想到是暗器,於是使差手下解剖了兩具屍體,後來我才發現,那殺人的兇器並不是暗器,不過是果核而已。大大小小的,什麼果核都有,這些果核基本上都是一粒斃命。”
“那你現在有沒有猜到殺人都是誰呢?是不是跟誰結了仇,他們暗中報復?”燕紅葉問道。
白狼妖王搖了搖腦袋說道:“沒有和別人結仇,唯一的仇人就是那銀蛇教主,但這絕不可能是銀蛇教主下的手,他根本不會用這種殺人的方法,我唯一的懷疑就是來劫獄的,所以我已經加派人手,加倍防護那地牢,以防有失。可我一直想不通,這個神出鬼沒,偶爾出來殺幾個人的高手是誰!”
燕紅葉也跟著嘆了一聲說道:“既然找不出作案的人是誰,那我們就只能等待他下一步行動了,如果他繼續殺人,定會露出馬腳的。”
“但願是如此的吧!現在也只能靜候他的行動了。”白狼妖王說著走出燕紅葉的廂房,回頭說道,“你多多保重吧,我改日再來看你。”
白狼妖王這一去,又是隔了好幾天,不來看燕紅葉,燕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