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師侄膽怯,還是貧道出馬!”說著,正要擺開步子走上前去。
就在這時,只見天空一道暗雲閃過,日色趨避,醒塵急忙拉著松鶴道人,閃到草叢後面,只見那烏黑雲頭落地,一個身著金絲赤金袍,頭戴烏鵲冠,身披著黑色披風的妖怪落在那洞門之前,那妖怪嘴巴尖尖,眉眼擠在一起,甚是醜陋,但這些都還不算什麼,唯一與人不同的是,他居然有三條腿。
醒塵靠在松鶴道人的身旁低聲問道:“松鶴師叔,眼前這是個什麼妖怪?”
松鶴皺了皺眉小聲嘆道:“唉,又遇到了一個厲害的角色,這妖怪乃是千年金烏成精,俗話說兩條腿的麻雀好對付,三條腿的烏鴉難奈何呀!這妖怪有三條腿,腿功了得,又有一副硬翼,刀劍難傷他半分!”
醒塵手中握著七彩修羅劍,站起身道:“我倒不管他有多厲害,先截住他再說,勿讓他進入洞府和那兔子精打成一片!”
不想卻被那松鶴道人一把按了下來道:“噓,我倒那看這妖怪要做什麼,逮到機會就下手!”
那三足金烏怪從腰間取下一個令牌,在那洞府的石門上一印,一道道金光在門框上激閃,那石門“轟隆”一聲,突然開啟,那三足金烏怪一擺袍服,踉開腿走入洞中,那道石門又“轟隆”一聲關上。
醒塵一拍額頭,急道:“松鶴師叔,剛才那麼好的機會殺那妖怪,硬生生的錯過了,我想若是那兔子精和他聯合,我們就只有敗陣而逃的份兒了。”
松鶴道人死死地盯著那洞門口道:“莫慌,要守得那妖怪,需心靜才行,要不你就在這洞前,打打坐。”說罷,自己便在這洞心打起坐來。
卻說那三足金烏怪徑直入了洞府,早有那兔子精來迎接,只見那兔子精豔色衣裙衫堆彩錦,紅面嬌笑若煙霞,真是一個絕色美人兒。
兔子精先是笑面相迎,待三足金烏怪落座後,居然愁著黛眉,突然感傷,落起淚來。
那三足金烏怪勸慰道:“妙兒師妹,不知有何委屈?講來給為兄聽聽!”
兔子精垂頭掩泣道:“兄長不知,前些日子,我為了得那修為造化丹,聽從那黑水沼澤的老妖之言,去那紫月殿裡偷得《二十四章妖典》,可不知是露了馬腳還是怎的,有三個道士追來殺我,昨日,我在千年屍魁兄那裡,以為屍魁兄能保我一命,沒想到那屍魁兄不敵那老道,被那老道活生生地給殺了,斷送修為不說,還被攝了元神。不過我昨天又捉得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小道姑來,做我們的人質,他們也不敢亂來。”
說著,兔子精打來旁邊廳中的一道門,那董雪兒被綁了在裡面的一把椅子上,見有人進來,董雪兒開始掙扎。
三足金烏怪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惡的臭道士,枉讓我那屍魁兄斷送了千萬的修為,妙兒師妹,讓為兄殺了這小道姑,為我屍魁兄報仇吧!”
兔子精搖頭道:“不可,萬萬不可,這小道姑可是我留下的最後的人質,若是你要殺他,你要先去殺那老道再說。”
三足金烏怪氣得嗷嗷叫,一掀袍子起身道:“那老道在哪裡,為兄現在就去給你擒了來!”
兔子精叮囑道:“那老道法寶甚多,道術精絕,不要和他鏖鬥太久,直取他性命就是。”
三足金烏怪拱手點頭道:“師妹之話我已經記住了,你且待我一盞茶的功夫,我便將那老道擒來我倆下酒喝!”說罷,化為煙塵,直出洞府。
那洞府之外,松鶴道人已經等了良久,他本是閉目打坐修煉,感覺氣場波動,再一看那洞府門口,有一道黑色竄出,即刻對醒塵道:“那妖怪出來了!”
醒塵聽得他的召喚,騰身飛起,和松鶴道人一起凌身飛向前,一把將那三足金烏怪截在洞前。
那三足金烏怪先是一驚,隨即說道:“我正要去尋你們兩個臭道士,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也罷,也罷,就讓我少費些力氣,你們二位各有什麼本事,都在我面前使一使,要不然,可就沒有個露招兒的機會了!”
說罷,那三足金烏怪兩手一攤,一條八尺來長,金光閃閃的鐵戟出現在他的手中,直向醒塵和松鶴道人攻了過來醒塵也揮起七彩修羅劍相迎,松鶴道人手中寶劍也不讓分寸。
那陣勢,若龍虎相抗,三五招難見輸贏,七八個回合難定高下,三足金烏怪鬥得一身是汗,心想,這老道士難對付,不如照這小的打,先打敗一個,再來顧另一個。
想到這裡,那三足金烏怪長戟一虛晃,假意攻向松鶴道人,卻直向醒塵這邊舞來,醒塵本欲攻上,可此時哪裡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