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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皆在這一聲怒吼之中化作碎末,血染荒地,為這一抹黃土染上了重重的一筆血色。

這豹子的身軀動了起來,一步踏出,剛剛那個被蠍妖刺出的大洞便已經復原,兩步踏出,又是一聲豹吼。這次雖沒有任何生命消逝在這吼聲之下,但聽到這聲豹吼的妖族卻全都是滿目驚駭的看著吼聲傳來地方。

他們的驚駭源自於那吼聲的內容:我離翅熵回來了!

而豹子踏出第三步時,被血色染透的黃土突然抖動起來,一塊塊泛著各種特殊光芒的骨頭破土而出。豹子踏出第四步,破土而出的妖骨開始匯聚起來,拼湊成了一個殘缺不全的身軀,這妖骨匯聚而成的骨妖抬起了它殘缺不全的頭顱,衝著天空無聲的嘶吼起來。

豹子也隨之再次怒吼起來,一聲幾乎響徹半個戰星的怒吼之聲響起,也就是這一聲,驚動了遠在千萬裡之外馭千城中的俞夭海,也驚動了正在洞內的牧鍾魚。

牧鍾魚被這一聲驚的心劇烈抽動了兩下,差點被嚇過去,他想罵卻不敢,因為前方正有一個用左臂利爪抵在他喉嚨處的人。

這人牧鍾魚有著模糊的印象,好像就是他幾十年前還是幾百年前來著,那時他盜的一座巨墓,好像就是這傢伙的先輩墓穴來著。

牧鍾魚:“我好像認識你?”

這個左臂是妖獸利爪模樣的人譏諷道:“居然認識我,牧鍾魚牧大盜墓王居然還能認識我,真是我的榮幸啊。”

“別陰陽怪氣的,也是你家先輩的墓穴夠大,不然我可不記得你是。”

這人沒回話,只是左臂向前伸,鋒利的爪刃只要再往前伸一點點,就能刺破牧鍾魚的喉嚨了。牧鍾魚見他沒有真的動手,心中一定,知道必然是此處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讓他不敢動手。

此人看著牧鍾魚臉上突然閃過的那一抹興色,目中寒光一閃,就要不顧結果的殺了牧鍾魚時,他身後的黑暗中傳出了一個女子的柔弱聲音。

“女矢前輩,您莫要動手,萬一引得那些鬼妖甦醒就麻煩了。”

聲音響起的同時,一身破爛道袍的張靈芸從黑暗中走出。此時她清秀的面容已不在,面容上滿是血汙,身上那件原本乾淨素白的道袍也是破爛不堪,不知有多少被欞火灼燒出的孔洞,透過孔洞可以直接看到她身上的傷勢也是頗重。

牧鍾魚歪著腦袋繞過擋住他視線的人看著張靈芸,見到她這般模樣,覺得或許是個機會。他立刻說:“你放了我,我幫那位小道姑治傷。”

被張靈芸喚做女矢的人有些猶豫,“你的話我可不敢信。”

“愛信不信,反正你也不能殺我。”

“你真以為我不敢?”

“那就來啊。”

見到女矢又被牧鍾魚挑釁,張靈芸不顧傷勢上前拉住女矢道:“前輩,您莫要忘了您固守在此十年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到這話,女矢目中寒芒斂起,張靈芸鬆了一口氣道:“我的傷不要緊,但糾風的傷就太重了,如果他真的能治的話就讓他試試吧。”

第三十九章 離翅熵之威

離翅熵的一聲怒吼可不止是震到了牧鍾魚與俞夭海,還有正在審理雷鋒與墓獅的林玖粼常相守等人,陪同林玖粼的蕭霄聽到這聲怒吼。按住墓獅先輩牌位的手微微收緊,扔下一句我有事後就直接離開了,還順手拽走了林玖粼手中牌位。

林玖粼看著被他順手拽走的墓獅先輩牌位一臉茫然,被死死控制住的墓獅看到這一幕拼命的掙扎咆哮,卻只是無用之功。

——

百怨峽谷處,圭埂原本正接受著那個鬼族的質問,他也沒想到赤幽豹居然沒有回來,但被眼前這個鬼族曾經的大皇子當著他這麼多手下喝罵,他心裡也是相當不爽。

就在他心中鬱悶之時,離翅熵的一聲震天動地的吼聲從蕩幽山脈處傳了過來。圭埂以為是赤幽豹,立刻就帶著兩個最厲害的下屬衝了過去,完全不管被他突然離去堵住話語的大皇子作何感想。

——

蕩幽山脈如今的管理者,盪風狼身側的幾個妖族正在討論著要不要集結妖軍對付突然出現的離翅熵,避免離翅熵再次破壞人族與妖族的關係。但也有持反對意見,堅持說要保住離翅熵,不能讓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

盪風狼不想去管他們,他在知道離翅熵都能復活後,便開始想,自己那好心接納離翅熵過來此處,然後莫名其妙在兩年後就死去的父親。

“離翅熵是用什麼辦法復活的,我父親是不是也能用那個辦法復活?”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