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是特製的,會抓肉勾肉,拔出來會帶出許多的肉來,到時候必會大出血。” 趙含章皺眉,“不能用刀一點一點的挖出來嗎?避開那些血肉。” 軍醫直接搖頭,“回將軍,我等沒有那個本事,只能蠻力拔箭。” 趙含章磨了磨牙,傅庭涵眼前已經發暈,他和趙含章道:“讓他們拔吧,這箭頭留的越久越不好,營帳裡最好的軍醫都在這兒了,你總不能把握送回西平再動手。” 而且西平的大夫未必就比得上軍中的軍醫。 趙含章沉默下來,思慮片刻後點頭,親自拿起布條纏了一塊木塊給他塞嘴裡咬著,然後和兩個士兵一起按住他的身體,她和軍醫道:“來吧。” 軍醫鬆了一口氣,哄著傅庭涵儘量放鬆身體,然後在他一鬆懈時一把拔出箭頭,一道血飈出,他立即拿過止血布包按壓住,傅庭涵整個後背一緊,然後緊緊咬著的布條一鬆,他靠著枕頭暈了過去。 趙含章有些著急,“他暈過去了!”喜歡魏晉乾飯人()魏晉乾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