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必屠營,晉陽每每有危急就靠他們支援出力。” 見令狐泥面有難色,她便問道:“怎麼了,鮮卑來幫忙不好嗎?” 令狐泥忙道:“倒不是不好,只是我阿父說,豈有將身家性命都寄託於外人身上的道理?何況鮮卑還是外族,我們還是應該自己練兵,自己守城。” “否則,一旦鮮卑生了二心,那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趙含章點頭,“你阿父倒是有遠見,這個道理他和劉刺史說了嗎?” 令狐泥失落的道:“說了,只是刺史倚仗鮮卑頗多,已經脫不開身去,刺史和拓跋猗盧又結拜為兄弟,我阿父每每說起這些話便有挑撥離間之嫌,也就不敢多說了。” 趙含章點頭表示明白了。喜歡魏晉乾飯人()魏晉乾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