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鐵青,“趙刺史莫要忘了,你們漢人也這麼幹過,不然石大將軍是怎麼成為奴隸的?” 石勒不就是走在大路上被士兵抓了當軍餉,從此變良為奴,在各個地方流轉嗎? 趙含章臉上有些悲傷,“是啊,所以晉風雨飄搖,它已至暮年,北海王要拿新建立的漢國和它比嗎?” 劉乂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含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漢國才建立四年,還有機會改過來,北海王不如回去問一問漢國皇帝。” 劉乂目光定定地看著她,“趙刺史的這番話對我,對漢國是真心的嗎?” 趙含章道:“北海王聰慧,漢國皇帝也有雄韜偉略,我這話對漢國是利是弊自能分辨出來。” 劉乂遲疑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難道趙刺史就不害怕這話傳到晉國君臣耳中,引起他們猜疑嗎?” 趙含章就笑起來,掃了一圈道:“這裡皆是你我心腹,我的人自然不會外傳,而你們,就算是站在我大晉皇帝面前言之鑿鑿,你猜他是信你們,還是信我?” 誰都知道她一直在抗擊匈奴的前線,到時候一句離間計就可以把一切推得一乾二淨,這裡又沒有錄音,也沒有錄影,你說是我說的,就是我說的嗎?喜歡魏晉乾飯人()魏晉乾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