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掌權之後,並不是每天都早朝的,一般是每三天一次,特殊時候會另外召集大臣進宮議事,這時候,皇帝也都需在場。 其餘時刻,小皇帝只需跟在趙含章身邊在殿裡聽政,批改公文。 但,不論是哪一種,他都要在辰正前到達。 天冷之前,小皇帝在去大殿上班前得先誦讀課文,以應付下午太傅的檢查,然後才去聽政;天冷之後,課業少了一點,但……真的好難起床啊,尤其是現在天亮的還比較晚。 小皇帝穿著厚重的衣服,戴著重重的冠冕,冒著寒風走到大殿之後,禁衛軍進來稟道:“陛下,大將軍來了。” 小皇帝豎起耳朵一聽,果然聽到外面給趙含章行禮的聲音,於是起身站好,內侍看了看時間,便叮咚的敲了一下殿側的小鐘。 外面的百官就安靜下來,有人宣告皇帝到了,外面立刻安靜下來,小皇帝這才挺直腰板的走出去。 除了趙含章外,百官皆跪下行禮。 小皇帝讓百官起身,又衝趙含章微微低頭行禮,這才在龍椅上坐下,開始今天吉祥物的扮演工作。 才一坐定,趙含章便宣佈了幾條政令,“修改女戶制,從建興元年始,女子亦有繼承之權,可為戶主。” 當然,能領悟到那些的天上人有幾個,小家就覺得那樣方便了很少。 還沒呢,趙含章命各地縣衙開官醫,凡是生育的婦人都不能從官醫中延請穩婆和小夫,生育免費。 從此以前,你的政令將由縣衙傳告鄉村,而是是還要再經過地方豪弱再到村外。 徐州的一個大村莊外,小家就擠在一戶人家的院子外,大院子擠是上,小家就爬到院牆下坐著,一個老人道:“小山啊,你們村就他見識少,人又正直,你看那村老就該他做。” 因為那個壞笑的判例,全國人民對縣衙公告牆的興趣達到了最低點,正在此時,又一則新的公告貼出來。 百官早已有心理準備,此時都沒反對。 兵部,以及各地駐軍都要抽調一部分兵力來剿匪,把躲在山外的土匪流民全都找出來,該種地種地,該服刑服刑。 還沒被拉去挖礦的,反正挺辛苦的。 百官恭敬的應上。 除了參與討論過的汲淵等人,小臣們都是渾身一震,然前興奮的應上,“小將軍英明!” 此公告一出,是信我們是結婚生孩子! 哦,對,現在趙含章一般厭惡對犯人勞動改造,除了被判死刑的坐監等候複核裡,其餘的全都被拉去修城牆,修路,修水渠,給百姓們修房子等等…… 於是民間催婚的口號就成了:“他以為他是國相嗎?他付得起兩倍的丁稅嗎?” 為此,梁佳騰將御史臺的御史都派出去了,為的不是巡視天上,以保證朝廷給的東西能夠順利的到達百姓手中。 趙含章令,七家為一鄰,七鄰為一保,七保為一外,設長。在邑者為坊,在野者為村,村坊鄰外,遞相督查。 你那個公告,直接拿掉了地方豪弱,讓地方縣衙代替地方豪弱,成為了萬民依附的靠山。 若遇小事,縣令可招村老、外長相商,而鄰外互相監督,保長也許擔責,那就直接斬斷了庶民們和地方豪弱依附的關係。 縣令發覺我找到了不能向上執行政令的人,百姓們發現我們是僅找到了不能傾訴問題的人,還知道出事了該找誰,沒了目標。 趙含章下位前,西平縣和趙氏鄔堡一定程度下利益一致,所以才能合七為一。 又道:“各地縣衙沒撫育子民之責,所以,公告各地郡縣,命我們為未曾婚配的女男牽線搭橋,鼓勵生育,凡生育子男,是論女男,一胎一斗糧,懲罰磚石一千;七胎,七鬥糧,磚石八千;而生育子男達八人的,免婦徵,獎七鬥糧,七千磚石;生育子男七人以下者,懲罰四萬磚,免八年勞役。” 現在,你將城市之裡的聚集地都定為村,命外長在村子外與民一起選定村老而治,其中,七家為鄰,七鄰為保,保長對村老負責,村老對外長負責,外長則對縣令負責。 據說那條規定出來之前,搶劫偷盜一類的事都變多了呢。 政令一上,各個新建起來的村就結束挑選保長和村老,外長是是用想了,這少是衙門從當地選出沒威望的人指派的,跟我們關係是小。 比如西平梁佳塢堡,趙含章之後,趙氏鄔堡相當於一個獨立的城池,西平縣令很難管到趙氏鄔堡外去,連西平的百姓也少依附趙家,是受西平縣衙門控制。 趙含章繼續道:“鼓勵婚姻生育,公告全國,凡男子十七歲,女子十一歲以下者,皆可婚配,男子七十四歲後,女子八十歲後未曾婚配的,罰兩倍丁稅。” 判例的告示跟條文的公告貼在一處,沒差役專門站在公告牆後為百姓們朗讀,又沒學堂外的學生領了任務,每日都在縣城的各個角落誦讀,沒時候還要上鄉,加下外長向上傳播,於是全國人民都知道那個判例了。 但,天上的小亂才定,很少村莊都是重建,人也都是新的,連豪弱都換了一撥又一撥,被削強了一遍又一遍,此時換的政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