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法寶的坯子,是你們島上特意培育的吧?”
那女使者微笑道:“前輩好眼力。我花月島本以靈植為主,每一草一枚葉,都有無盡神奇。”說著一手掐訣,這樹葉做的船一晃眼,就換了一個地方。
這眼前的景色又是另外的一個模樣,遍地開滿五顏六色的花朵,綠草青青,而那樹木間也是綠葉紅花相互輝映,了讓人賞心悅目。
花月使者指著這島道:“這裡就是花月島了,前輩來得不巧,其他師叔師伯都在閉關,大島主今日正好在此,足以迎接二位。她即可就到。”
兩個老者一時被亂花迷了眼,也不吭聲,花月使者自用了千里傳音的本事,傳下音訊,一面道:“二位稍待片刻,島主很快就到,小女先告退了。”
這才說完,人已經化作萬千花瓣,四散飛去。而這兩個老者正的出神,花影中一人踏過遍地花瓣,翩翩而至,站在了眼前。
這女子一身青衣,站在萬花叢中,不掩文靜端莊的美好,舉手投足間顯出一股空山新雨般的靈氣,那身上的道袍是無風自動,渾身都散發著飄渺仙氣,來到兩人身邊,斂衽行禮,道:“兩位道友遠道而來辛苦。小女陸令萱,敢問二位尊姓大名,乃何方高人,來我蓬萊靈臺有何貴幹?”
那高老兒見她果然是個神君,神色稍霽,但終究修為也只在凝神期,算不得什麼,倘若這就是蓬萊仙島做主的高人,那真是徒有其名了,多了她兩眼,道:“道友是本地第一高人?什麼話都能做主?”
陸令萱也不生氣,見對方也不說名號,雖說顯得唐突,不過很多高人都是性格古怪,不足為奇,微笑道:“第一絕不敢當,只是我們這島嶼最近百年間才得以復甦的跡象,幾位師兄勤謹修煉,都在閉關,只好由我出來接待貴客,簡慢之處,還請包涵。在這裡說話太輕慢,請裡面飲茶解乏。有什麼事情慢慢談。”
瘦老兒道:“怎麼說?島上只有你一個神君?”
陸令萱很詫異他問出這樣的話來,道:“並非如此,我島上神君多人,只是只有我一人方便而已。”
兩個人聞言,同時一笑,頓時傳音起來,高老兒道:“你怎麼樣,是真的都在閉關,還是她虛張聲勢?正宗之名,是否名不副實?”
那瘦老兒微笑道:“我真希望她名不副實。這裡起來風景宜人,靈氣充足,是個修行的好地方,若是沒有強人在,可真是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
那高個老者雙目望天,道:“是不是名不副實,試一試便知。”說完,勁風陡起,一個晃身就閃了過去,如風如影,一手抓了過去。
陸令萱見他突然動手,心中暗吃一驚,露出錯愕神色,但心隨意轉,毫不慌亂,身子一虛,竟直接消失在原地。
二人先是驚訝,隨即各自失笑,瘦的老者道:“老兄還是這般魯莽。小姑娘經不起嚇唬,你何必出手那麼狠?她跑了,我們人生地不熟,倒不好怎樣。”
高老兒嘖了一聲,道:“她是本地東道,這些花草想必都聽她指揮,只好請兄弟出手,一把火燒了她……”
話音未落,卻見眼前的樹木花草都起了變化,頓時眼前是一片眼花繚亂,樹木成精一般,陡然移位,紛紛旋轉起來。
那瘦老兒笑道:“小陣法,兄弟我主修陣道,你且我的,一炷香之內必破此陣。”
一日一夜過去了。
陸令萱這人在百丈遠的地方,有些疲憊的著這兩個不速之客,就見他們二人在這島上亂轉,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整整一個日夜,並不曾消停,只是如今來,已經有些疲憊。
“怎麼還不出來?”陸令萱心中也是疑惑,百年之後,她的性情並不曾改,依舊溫和少殺氣,所用迷陣是程鈞設計,也是隻困人並不傷人,並非殺陣,倘若果然如那老者說的一般,精通陣道,早該出來了。
莫非是不想出來?
陸令萱只覺得絕無此理,又難以索解,只得上前一步,掐動真訣,島上登時風平浪靜,方款款進入,道:“二位,這是何意?”
二老正在一團混亂當中,待見到陸令萱,真如同見了救星一般,都露出幾分慶幸,排成一排,高聲叫道:“高立足,李響,見過道友。道友神通廣大,果然了得,我二人走遍蓬萊九海,從未見過如此高妙的手段……”
陸令萱聽他二人說得十分離譜,不由赧然,咳嗽了一聲,道:“不敢當,不說外面,就算我仙境之內,比我高的兩手數不過來。我來柔弱些,二位出手試探也是正常,想來換了其他師兄在此,二位一見就知道厲害,決不至於有